将要上戏的不能说,已经演过的总能聊罢,何院士欢快地转奔《闺门令》而去:“那你当初是怎么想到让太托生成个已婚妇人身,还有俩闺女的?”
就知道会这样,这原因怎么解释,没法解释啊。所有的安排,在读者眼里可能都是别有深意的,但其实在作者眼里,完全没有任何深意,就是顺手而为。被何院士殷殷看着,孟约心里默默叹气,给了个不是答案的答案:“当时谁认识打鼓人,不写个容易叫人注目的角色,没准就没打鼓人了。一本戏戏不火,可能就再没第二本,毕竟光靠兴趣,打鼓人到不了现在。”
看来是看的人多,受人喜欢才坚持到现在的,被偶像肯定,粉丝心里甜、
孟约:要没钱挣,才写不到现在呢。
不过,何院士这样并没有格外热情,和平时无甚大区别的粉丝,孟约还是很宽慰的。如果满南京的粉丝都跟何院士一样,那就好了,孟约看何院士认真吃东西,再没多言,觉得理智粉真心可爱。
吃过早饭,有学子来把饭桌收拾干净,并给树荫下刚吃过早饭的几位奉上竹叶青茶。饭后不宜饮茶,所以并不是茶叶,而是一小盏由竹子的嫩芯煮出来的水,饱含竹子清嫩的香气。
在淡淡竹香萦绕中,何院士开始了他的粉丝见偶像一百问。
孟约:脸好疼!
这还只是何院士呢,等学子把打鼓人来科学院的消息宣扬出去,围观偶像的人可就不止一个两个了。他们可能压根没有偶像这个概念,可他们有比粉丝粉偶像更热切而有礼的一颗心。他们很想靠近,又怕太打扰孟约,到底是个小姑娘,他们有点担心吓坏她。
孟约:感觉脸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孟老爷:“不然,你还是同他们说两句话罢,太阳大着呐。”
这可是一群天天埋首科学研究,不管黑夜白天,不管寒来暑往,也不很顾身体的科学狂人,万一真晒晕哪个,罪过大着呢。
孟约:……
当年为什么要写《闺门令》,为什么要做打鼓人,为什么当时不找师兄解决麻烦?
唔……当时师兄好像还没表明心迹。
都怪他不早点来给人家抱大腿,不然有个金大腿男朋友,她也会很嗲很无助很小鸟依人地把事丢给师兄好么。
#王醴:说得好像,现在有事就会全丢给我一样#
#孟约:我是被《致橡树》洗脑过的孟不约#
PS:一直一直很爱舒婷这首诗,舒婷是近现代最喜欢的诗人之一。北岛的《一切》和舒婷的《这也是一切》,是完全不同的思想的表达,但合在一起看,格外有意思,这两首诗我也都喜欢。前者是悲绝的低嚎,但又余意未尽,仿佛就是在等着后者一样,两首合在一起看,在我看来是完全没有阅读障碍的。
这里有一个至今也很爱诗歌的文艺青年,将这些美好又有趣的诗歌安利给我爱的小顽皮,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