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没出成品前,一堆乱七八糟的,看不出什么来。”
“那回头我找完罗院士再去找胡院士。”孟约比大佬先下车,下车后回望一眼缓缓前行的蒸汽机车,心里特别满足,在她沉迷于各种无干紧要的小事时,科学狂人们依然在她所看不到的地方兢兢业业地刻苦努力着。
罗东非院士这边,平时没什么人过来,他埋首于自己的研究已经有十几二十年,除日常教导学员外,罗院士都在留叶园里费心琢磨他的小可爱。这个小可爱,罗院士一直觉得会有大用,但到底怎么个大用法,罗院士也一时半会儿想不到。
“阿孟姑娘。”罗东非和孟约并没有太深入交谈过,毕竟罗东非觉得他那堆东西,小姑娘未必会喜欢,哪怕他的小可爱已经会画画,而且能画得挺不错。
“罗院士……这就是那台映画机吗?”
“正是,阿孟姑娘竟然知道。”
“当然知道。”太知道了,只是一直不敢来,因为她也就知道点发展历程。
这台被罗院士命名为映画机的东西,就是历史上的相机雏形,美术史也讲过的,相机并不是一开始就能冲印出相片来的。相机的原型机出现以后,经过一百多年的发展历程,才有了彩色照片,才有了现代的胶卷,然后才会有黑白默片,才会慢慢有声音,有颜色,然后才会慢慢地成为现代人习以为常的电影电视剧等。
每一项这样的发明创造,无不都需要经历长时间的研究,孟约当然知道,即使她什么忙也帮不上,早晚有一天像罗院士这样的科学狂人也会把相机造出来,胶卷造出来。但,她是抱着有生之年看上电影的想法呀,所以既使不大明白,她也想把自己仅知道的那点“挂”卖给土著科学狂人。
“我一直觉得这是个很新奇,也很有用的机器,而且,我觉得映画机日后肯定能用在许多地方。”
“但现在看来,它就是个无用的东西。”
“哪有什么东西是没用的。”孟约反正无法想象没有电影,没有屏幕,没有录影机照相机的人类历史进程会是什么样。
“那阿孟姑娘倒是说说,可以用在什么地方?”
“比如戏曲,若是能留两个人影在水牌上,岂不好。比如我画的本子,上边若是能有常抱云楼山雪的扮相岂不美。绘画总会失真,而映画机不会,毕竟人眼是带着感情色彩与个人偏好的,映画机是机器,不带感情偏好,这样才能更客观地展现出更符合真实的描绘来。”
罗东非院士:“唔……容我好好琢磨琢磨。”
仅这样,总觉得二十年来没干什么正经事,光玩了!
孟约:不不不,请相信我,电影之父是个极为正经伟大的冠冕,将华夏文明传播出去,让人人都以我们的文化为上,让人人都以得到我们的承认为荣,也是件极正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