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走到一株银杏树下,朱易看着落光了树叶的银杏树:“这棵树结银杏果吗?”
朱景:“看它心情,心情好时果实能装半车,心情不好时,一粒也不结。到底是太祖亲手所植,脾气不是一般的大,我在紫禁城度过的二十数寒暑中,也只见过两三次。它是宫中树龄最高的树,秋天很美,下次银杏叶转黄时我邀你来宫中看。”
朱易:你好歹还看过它结果子,我一回没看过,至今还不知道这树结出来的银杏果什么味儿呢。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冥冥中有灵,朱易转身要离开时,一枚银杏果从树端落下砸在朱易脑门上,像是坏脾气的小孩子拿心爱的糖果丢不理会哭闹的亲爹一样。朱易错愕地看一眼树,从地上拾起那枚银杏果:“看来今年结了银杏果。”
“今年属于心情不好也不坏的年景,结了一点,但不多。”朱景答完,直笑,“阿易,有时候我觉得你很奇特,仿佛很苍老,仿佛内心充满沧桑的沟壑,但你才读高一啊!”
“嗯,我是个穿越党。”
朱景止不住笑,只作是少年人的玩笑,并没有当真。
新年音乐会上,朱易听到了久违的雅乐礼乐与春祭时的歌乐,当然还有时下流行的歌曲,不仅仅是成名成家的艺术家,还有时下流行的小鲜肉。紫禁城的新年音乐会大概是真正做到了雅俗共赏,最后以小公主登台献唱的一首《柳树醒了》作为结束。
朱易和朱爸爸朱妈妈一起乘车回家时,经过紫禁城的城门,古老的城墙在灯火映衬下仿佛一座梦幻中的城池,美得能穿透历史的尘埃。
朱爸爸:“阿易,你好像有点难过?”
朱妈妈:“有吗,我没看出来啊!”
朱易:“是有点,莫明其妙的。”
“哎哟,这说明你长大了,都会有莫明其妙地悲伤了。”朱爸爸觉得自家儿子可能是进入莫明其妙的多愁善感期,并不需要太奇怪,这样敏感的时候,多疼他爱他关怀他就行,别的,不需要细问细究,“没事,有什么话,爸妈都在这,想说你就说,不想说就攒着写成诗行吧!”
朱易:除了微笑我还能怎么样呢?
算了,还是化悲愤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哪有那么多功夫沉缅过去,人生就该永远向前,总回头怀想过去日子没法过的。
打鼓人那小混蛋有时候让人想挖她坟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她有时候真的把孤独这个词刻画得入骨三分啊!
#年年:并不是,我没有,我冤枉,那是常抱云的解读与演绎#
#常抱云:阅读理解满分又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