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出了点事,有些愁人,唉!
天天都有酒局,临近去台湾,越发存不了稿子,这个月的全勤好像离我无缘了,哭一会儿……
————
“啊,啊!师弟,这怎么回事?”鲤笙疼的有些受不了,这种疼过于钻心简直让人百爪挠心。
洛爵固然也疼,但毕竟男人再疼也不会言表于色,咬着牙道:“不用惊慌,这是结界在吸收月之精华,打通你我体内灵络。对我们修炼有益无害。师父方才也说过挨过去就会好了。”
“那要是熬不过去呢?”
洛爵汗颜,“你还想不想吃鸡腿了?”
“……”
鲤笙一下子沉默,相对的,方才的吆喝声也小了下去,看的出正在竭力的坚持。
果真是为了鸡腿拼了。
洛爵禁不住苦笑,这以食为大的精神还真是颇为让人佩服。
不过,身上的痛苦并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缓解几分,倒不如说每当夜风刮起,月光微微颤动之时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更加要命。
“嗯……”到了下半夜,就连洛爵都咬牙不住,禁不住叫出声来。
看向一早就没了动静的鲤笙,不免越加担心,赶紧竭力站起,在痛苦中弓着腰,走向鲤笙。
“你……还好?”
“呼……噜……”
“…………”
这丫头竟然睡着了,这心宽的……
洛爵别提有多无语,但还是不放心,又凑近些,打算喊醒她。
可刚走过去,鲤笙一把将他拽在地上,突然睁开了眼睛,眉眼带笑的看他,因为隐忍疼痛而出了一头冷汗的脸颊,红彤彤的像极了苹果,娇颜欲滴。
洛爵这才知道上了当,刚要起身,却被鲤笙扯住了衣角:“这光秃秃的山顶就你我两人,就挨着我坐得了,还想逃到哪里?”
洛爵因为上当而极为不满,别过脸不看她,实则是鲤笙现在的表情太过诱人,总让他想起昨夜那缠绵的吻。
不禁心中惭愧却又安心,幸好鲤笙都不记得。
“我哪里要逃了?只是想离你远一点……”
“怎么?怕我压扑倒你?”鲤笙浅笑,紧抓着洛爵的手也松开,又冲他挥手摇头:“放心,我可是很注重氛围的,这鬼地方不适合。”
一句话,说的洛爵有些脸红,“别说些有的没的,是不是不疼了?!”
“疼啊。但有你在我身边,疼也不疼。”
鲤笙笑颜如花,看的洛爵心中更是有愧,沉默片刻,也不知道说什么接话才好,直接闭上眼睛,正襟危坐起来。
鲤笙也不紧追不放,倒也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洛爵清秀的侧脸,自个乐的甚甜。
疼不能分享,但快乐却能传染,这第一夜,两人痛并快乐着度过。
早晨,朝霞洒落,浑身暖洋洋。
迎着朝霞,伴着偶尔才会飞过的鸟啼,洛爵缓缓睁开眼睛,历经一夜,身上的痛楚终于消失了,可能跟升起的太阳有关。
微微调整呼吸,除了麻木外再无他感,看向鲤笙。
鲤笙闭着眼,呼吸均匀,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在假装,经过昨晚那么一闹,洛爵自然不会轻易喊她。
长呼口气,想要起身,但转念一想,白天为人之时若是活动的厉害便会如鲤笙所说体力透支,而见情况,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冲破极容圈,暂且还是不要动弹的好。
不由得直摇头,再次叹气:“难道就这么一直坐下去?”
“你已经想下去了?”
看吧,鲤笙果然是在装睡,这马上就接上话了。
洛爵回头看她,见她伸伸懒腰,似乎睡得很好的样子,无奈道:“这才第二天,你想什么不好?”
“怎么不能想?”鲤笙换个动作,盘腿而坐,手托着下巴,看向巍巍云海:“这极容圈并未限制我们的行动,若是想要下山,只要召回炎剑,那还不是眨眼的事?”
“炎剑八脉没有回来。”说到这个,洛爵更是无奈:“别说这些不着边际的事了,你明知我不可能使用炎剑下去。历经昨夜,今日可有什么感觉?”
鲤笙耸耸肩,比他还要不明所以:“怎么可能坐这地方遭点罪就突破他的结界?师父是把我们当神人了吧!”
这八荒上下能与百步琅实力媲美的人鲜有几个,要他们跟他的力量都,真是越想越觉得烦闷。
洛爵倒是还好,无力的晃动了下手指,似乎有些什么不同:“玄天法门若是这般轻易就能悟透的速成之法,想必早就为世人所知了,又如何成为秘密?修炼之法这种东西,越是出其不意越能获得意想不到的力量。百步琅定然也想我们早日成才,定然不会教我们做些无用功,你且放心按照他的话来修炼就好。”
“师弟,师父一走你立马就改口喊他的名讳,真是不敬啊!信不信我跟师父告状?”鲤笙话题突然就跑了,且正一脸奸笑的看着洛爵:“在这些正道门派里,对师父不敬可是大罪,你打算怎么拉拢我?”
“……”
鲤笙失忆后,洛爵总有种hold不住的感觉。
斜眼看她,无奈的笑,不知道是宠溺还是娇惯,只好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容浅浅:“下去之后,请你吃鸡腿。”
“鸡腿可不够。”
“好,一整只鸡都是你的!”
“呵呵,这还差不多。本来老公就该对自己的老婆好嘛!”鲤笙笑的很甜,边说边刮着洛爵的鼻梁,眸眼之内尽是温柔,脸颊更是因为自己的话而嫣红一片。
洛爵不免皱眉:“老公?老婆?”
“哎呀,就是……嗯……”鲤笙脸红未完,看向一脸懵懂的洛爵,这才惊觉在这里夫妻并不是称呼为‘老公老婆’。
想了想,随即笑道:“没什么,你知道我是你老婆就可以啦!呵呵,我们都坦诚相对了,早晚的事!”
她可真够心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