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这后半句,着实叫人难琢磨的很,她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敛了敛眼帘,放松了一口气道:“也不晓得我惠阳小姨怎么样了?”
她躺着这些日子,虽总听见成乐提及她,但却没往深处说,这公主府里也没人议论。
锦绣可能知道的多一些,但她实在不想跟锦绣说话,嫌累得慌。
想来楚越应该知道的比锦绣多一些,毕竟常在朝堂上走,听到的应该会多一些。
她这一句问原也是随心,但楚越却沉了一口气,与她说话也不再拿他侯爷的架子了:“本侯方才说话过于严厉了,还请郡主别往心里去。”
席晚才松了一口气,却被楚越这一句带着些许歉意的宽慰给吓得坐不住了,扯了扯嘴角:“侯……侯爷这么说……我着实不知道该怎么应你了?”
楚越站了起来,走到廊檐下站了一会儿,才转向对席晚说:“你不必想怎么应本侯的话,本侯原也不太在意。”
席晚掂了掂楚越这情绪转变。
忽然间觉得她方才骂楚越骂的有点重了,虽然是在心里骂的,他楚越的良心不会疼,她的良心可疼了。
席晚琢磨着,他既然说不在意,那自己就这么搪塞过去吧,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
楚越抬手拨了拨她才叫人挂在廊檐上的风铃,清脆的声音十分悦耳,楚越笑了笑:“她从来就不喜欢这些矫情的东西。”
席晚握了握拳,忍着自己要脱口而出的话。
老娘喜欢,老娘可喜欢了!
想着她与楚越也有五年光景没见过了,这五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