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晚都懒得跟他斗嘴,斜了他一眼,直接道:“二十好几的人了,跟我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打架,你要不要脸了!”
湛钺:“……”
又被她堵得一个字说不出来。
席晚可得意了。
以前碍着辈分在,只能跟他们倚老卖老,大部分,还要让一让他们。
现在……我小,我弱,我就哭!
我看你好意思欺负我!
不过这一招,大概也只对湛钺他们有用,像崇礼与韵华,那是不管怎么样都要从她身上扒掉一层皮的。
席晚看湛钺被她堵得没话说,心里那是相当的满足呢,只是视线落在李尧身上的时候,眸色不由得深了深。
李尧口口声声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但湛钺的话虽然说的颠三倒四的,但也不难听出,这厮心里还打着别的算盘呢,否则也不会那么着急打算他的话,这湛钺也真是的,两坛子三花酿都给打发了。
万一这李尧不安好心,他也不怕他九姑现在的表妹吃亏?
亏心不亏心!
席晚心里倒腾着埋怨湛钺,湛钺被她堵得没话说,干脆就缠着李尧要那两坛子三花酿:“我看你在这呆着也无聊,走走走,上你家去,反正你早晚都是要给我,我现在正馋呢!”
“长公主要我教郡主读书,现在是授课时间,你在这儿,就已经很碍事了。”李尧这话就有点刺心了。
湛钺一脸的不高兴:“李尧,你别不识好歹,我现在可是给你讨好我的机会。”说着斜了一眼正喝茶的席晚:“晚妹妹,我跟你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