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走,快!”小道擦了一把汗,对着我喊道,但脚步依然没停。
我虽然不知道这种舞步的底细,但旁观了那么久,再被小道这么一提点,我基本猜测出它的作用了。
舞蛇,蛇随舞蛇人笛声而动,左右摇摆,神似起舞。
其实蛇并不是因为笛声在动,而是他随着舞蛇人身体的摆动而左右摇晃,舞蛇人锐利的眼神本能的让眼镜蛇本摆出攻击架势,也算是一种“虎视眈眈”的对视吧。
小道走的那套舞步应该和这个有异曲同工之妙。只不过不能停,准确点说是不能转移注意力,一旦停了就会前功尽
弃,甚至有可能发生意外。
印度开挂的那些养蛇人,都在表演之前摘除了眼镜蛇的毒牙,但仍防不胜防的会接触到热烈的“蛇吻”。
闲话暂且不多说,虽然我知道小道不能贸然停下,但也绝对不能就这么抛下他先走,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看着小道的姿势与神态,心里明白他也是在硬撑了。
诶,对了,我可以用血啊。
自从别了女尸,我就好久没动用我的终极武器了。虽然这不算什么麒麟宝血可以以一敌百使其甘愿臣服,可起码能应付一个僵尸半个粽子的,拖延一下也好。
“祝佑叔你看准时机!”我没时间和上面的朗玄清和小道解释清楚,只能简单的通知一下小道行动要改,但愿他们能心有灵犀的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着我就掏出匕首,咬咬牙,狠下心在之前差不多快掉疤的手腕上又来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