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应征自己去王府后门去,正门与偏门岂是尔等能够通行的地方。”护卫看到欧桃桃还算是实趣,也不便对她多加为难,收起了手中的兵器,态度冷硬的替她指了条路。
“你从这边的小巷子走进去,便能看见,你敲门说明来意,自然会有人应你。”
“谢谢!”欧桃桃福了福身子,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万恶的封建社会,万恶的阶级制度,竟然连正门都不让她走,自小生活在新社会主义的光明下,她根本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过上这样卑躬屈膝的生活。
“摄政王回府,闲人避让!”
富丽堂皇的马车内,上等的龙诞香从矮桌上徐徐飘起,透过那淡淡的薄雾,一男子身着黑色金色绸缎的锦袍,慵懒地斜靠在一边的软榻之上。两道剑眉紧紧地锁在了一起,如刀刻般线条坚硬的五官透着淡淡的血气,薄薄的唇也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线,无不透露出他此时不悦的心情。
刚刚在朝堂之上,那些文官史吏絮絮叨叨的懦夫之言,听得他头都大了,若再多待一刻,只怕自己得让他们全部血溅当场。
南宫玄澈揉了揉有些泛痛的额头,突然猛地睁开了双眸,满是震惊地掀起了一旁的帘子,可是空空如也的街道上一如往昔般冷清。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上了胸口,却又狠狠的用力一抓,但依旧不能平复下那急剧跳动的心脏。
这是他在漫长的20多年的岁月里,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心脏的起伏,可当他看到那没有任何人烟的长街之时,心不可抑止的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