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收拾了器具。抱着来福,靠着追风,木兰安稳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天还不亮,木兰便爬了起来,火还将灭未灭。木兰加了树枝木棍,让火重新烧旺,从随身包裹里拿出了铁架子,锅子,野鸡,蘑菇等。炖了一锅蘑菇野鸡汤,又拿出几个馒头,跟来福分着吃了顿早餐。追风也到处寻了寻,找了些能吃的野草和果子之类的果腹。
早餐解决了,天边还未泛起鱼肚白。木兰仔细的将火堆彻底熄灭,这才又驾驭着追风急急上了路。
又是长长的一天,路上,木兰也有遇到急急赶路的人,却并未停马或是多看。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敌国奸细假扮的?
在木兰的字典里,第一个需要警惕的永远是人!尤其是即将成为伙伴的人!
人,才是这个世上最可怕的生物。有些时候,人比野兽更无情,人祸比天灾更可怕!
所以,就算途中路过村镇无数,见到同样要去报道的后备役。木兰从没打算跟他们热络,更不打算同行。
一路未停,直到夜幕再次降临,木兰已经赶到了黑山。
昨夜,她听着黄河水滔滔,想着临行前花弧那瞬间佝偻的背,望着眨眼就苍老了十几岁的父亲,木兰说不难受是假的。虽然,那是花木兰的父亲,可她占用着花木兰的身体,与花家的人相处了七年,一遭分离,本就会有离别愁苦。
再看着花弧那复杂不舍的神情,她这么个冷心冷血之人,也忍不住留下泪来。
她走得这么急,不仅是因为军情紧急,军帖催的太紧。也是怕花弧会后悔了,骑马追来。
如今,她人已经来到了黑山,想必就算花弧有心想追,也是追不上的了吧?希望这一世,等她回转的时候,父亲......不会再如上一世那般,重病在身,走两步都费劲。希望他,不希望花家的所有人,在这一世都能有个美满的结局!
想着想着,木兰靠着追风,抱着来福哼唱起了那首《父亲》:
那是我小时侯
常坐在父亲肩头
父亲是儿那登天的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