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环境就够阴森的了,周边不知什么地方就有人皮出现,这每张人皮后面都是一个冤魂哪,我对这一点是了解的,当年在村子里和太姥姥等人一起捉妖度鬼时,就见过小蛾的执念之魂,而一切带着怨的,带着缘的,带着恨的,带着有所不甘的这些逝去的灵魂都会在肉体消失的瞬间生成一种固执的念,这就是一往执念,是超越二次元的,也是超越三次元的,实际上它是在另外一个空间里渗透到当前空间的一种穿越。
而面前这一闪而过的东西,让看到的人都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那飘满过去的是一只风筝,是一只没有线的风筝,正如何胖子喊出来的那样:“小心,鬼风筝!”
这个称呼太准确了,这地下的空间里也没有风,还没有线,竟然在我们八个人面前飞了过去,不是鬼风筝是什么呢?
从双重门进来后,地下的空间就豁然开朗,而这个诺大的地方,竟没有石柱支撑,这是一种什么建筑能经得起这许多年的变迁呢?
我们带着一连串的疑问走进来,不想带着这些疑问白白地出去,我们要知道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就光这些人皮来说吧,一个学校的下面有这么多的冤魂,难道不是一种隐患吗?为了我们的学校,我也要把这个事弄个水落石出。
这鬼风筝就像长了眼似的,从我们八人身边飘过后,又马上返了回来,直扑小萌而去,要说这小萌是最不想下来探险的,也就是说其实在她的心里是很害怕这件事的,这种意念可能影响到了空间的气场,反正这鬼风筝就径直扑向了小萌,说时迟,那时快,我们要想去救她已然来不及了,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道血红色的黑光一闪,比那鬼风筝还快,一下子就把这风筝给打落在地。
我们缓过神来一看,真是又惊又喜,竟是我们养的小鹞鹰---花生,为什么说是一道血红色的黑光叫经,因为这鹞鹰的腹部到尾部有一片十会鲜艳的红色的绒毛,只有在飞起来的时候才能看到,剩下的就是黑色的羽毛了,但我们万万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能飞得这么好了,要知道它是我们几天前刚从树上弄下来的,几天的功夫竟能飞了。
花生死死地把那鬼风筝压在身低,我仔细一看,这鬼风筝怎么被捉住还能动呢?于是我让胖子把花生拿开,我和李老师小心翼翼地拿起这鬼风筝,等仔细一看,才知道,这哪里是风筝啊,原来是一只大蝙蝠,可这东西的脸不像正常的蝙蝠是突起的,它的脸是平的,正好和翅膀形成一咱平面的类似于风筝的效果。可这家伙的嘴却是很长,就像一个吸管,却像蝉一样别在胸前,不知它是怎么吃东西的,眼镜儿说:“一般情况下,通过观察动物的口器可以分辨出它的食物和吃东西的状态,看它这个样子,应该是吃流食的,可能是靠吸什么活着呢。”
他这一说,让我突然想起了吸血鬼,难道这是吸血蝠?我瞅着李老师,因为他是教动植物的,经验很多,辨别这动物不正是李老师的专长吗?我只是一瞅,李老师就明白了,马上说:“不是,吸血蝠的生长地在南方,而且对环境的要求很高,样子也不是这个样子,这是一个新的品种上,我也不认识。”
这东西一直在动,想必是要逃跑,可被我们捉住了怎么能让它跑了呢,李老师产意思是先弄回去,可以进一步研究。于是于群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布袋子,我和李老师一个揪着一支翅膀,把这“鬼风筝”就放进了布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