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便将我们来到这里后,如何遇到袁司机,如何入住金老板的别墅,如何帮他把家里的女鬼度了,又是如何得到这笔港币如实地和大舅姥爷说了。
沉默,长久的沉默,紧接着是一阵有些过场似的咳嗽,是大舅姥姥,她突然在一阵咳嗽后说:“这么说,大陆还传承着这度鬼的技艺啊?”
我不便答,因为我不知道她是否是在问我。但我想她应该是在问我。我看了一眼大舅姥爷,还是选择了默不作声。这样一来,这屋里的气氛就有些尴尬。还是一个表舅打了个圆场说:“都似迎接亲戚的吗,今天就不要管这些烦心的似了,好不好啦,咱们还是去喝喝茶拉,让小孩子也好早些休息的啦。”
“是的,是的,让孩子早些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大舅姥爷以命令的口吻作出了最后的决定。
茶水是被送到客房的,我一个人坐在这沙发上发呆,而大舅在另外一个屋正睡得香呢,看起来这酒是一时半会儿不会醒的了。
刚才大舅姥姥的一番话里好像有别的内容,可那又是什么内容呢?我百思不得其解,算了,洗个澡睡觉吧,于是到卫生间冲了个凉,就睡下了。
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一倒下就睡着了,而早晨的阳光晒到床上的时候,我发现大舅已经在镜旁梳理他的头型了,而我还躺在床上睡着呢,真没想到他醒酒会这么快,要看昨晚,他今天一天也不一定能醒过来呢。
我们来到餐厅的时候,他们一家人已经落座了,这倒显得我们有些失礼,可能也看我们是小孩子,大家倒也是没说什么,不过我看大舅姥姥的神情好像有些不自然的样子。
我出于好奇就问:“舅姥姥,您不舒服吗?”这一问,大家把脸都看向了她。这让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然后说:“没什么,没什么,你表姨不是要嫁人了吗,我这几天也有些走心哪。”
大舅连忙问:“表妹要结婚?怎么信里您没说呢?”
“唉,没什么好说的,这丫头!”大舅姥爷欲言又止的样子,倒让我们感觉这里面好像有事似的。
我就问:“大舅姥爷,这结婚是喜事啊,您怎么还叹气呢?”
我这一问,又是一阵沉默,好半天,大舅姥爷挥了挥手,大家也都明白就都撤了下去,而这里就只剩下了大舅姥爷、大舅姥姥、表舅还有我和大舅,这样一来,这气氛就有些像是要谈事情似的了。
大舅就问:“舅啊,您是有什么心事吗?我那表妹要嫁人了,您应该高兴才是啊,怎么能这么闷闷不乐呢?”
“唉,你们是有所不知啊,我这小女儿才刚满结婚的年龄,我也本不想让她这么早就嫁了,可这也是万不得已啊。”
怎么结婚还有万不得已的事呢?我和大舅就都有些不解。因为昨天我给他们讲了我们给金老板度鬼的事,所以他们好像想到什么似的,就也原原本本地把发生在小表姨身上的怪事和我们讲了一遍。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