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好死,又打我屁股,你,你这种人生儿子没腚眼子!”虎斑捂住屁股,疼的侧着身子在地上转圈。
“哼!你也知道不好受!我那些裤子的心情也可理解了?”林道士冷哼一声,义正言辞的训斥着虎斑。
“你,裤子,我……”
虎斑气的口吐白沫,眼珠子都翻白了,它没想到林道士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报复它咬坏了他的裤子,恨呐,虎斑自从开了灵智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的无力。
裤子能跟自己比吗!死姓林的!
“嗯?我感觉到你在骂我!”林道士目光一冷,似是感觉到了什么。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虎斑被吓了一跳,心虚地喊着。
“死狗,还真的在骂我。”林行之撸起袖子,对着虎斑便是一顿痛打,直打的虎斑嗷嗷叫。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然而林道士丝毫不听,双手握拳,挥舞的呼呼作响,最后,虎斑实在是受不了了,一个鲤鱼打挺,挣扎着起身,四处乱窜着,边跑边躲避着林行之的铁拳。
林道士追着撵了过去冷哼一声:“嘁,即便你吃了化形芝,现在也只不过是一只没有法力的普通狗而已,竟然咬坏我的裤子,这也就罢了,还敢染指我包袱里的独山子中玉,我看你是胆子大的要包天啊!”
“胡说,裤子的事我就不争了,可这件事我不同意!鬼知道那黑乎乎的东西是灵植,哎呦!”虎斑一不留神又挨了一拳头。
“胡说?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狗鼻子有多灵吗?”林道士冷笑一声:“真当我不知道我床底下窖藏五十年的老山酒是被谁偷了去喝吗?老子当年可是跑遍了方翠山才凑齐了一罐子材料啊,你倒是机灵,悄摸摸地喝完了,屁也没吭一声。还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给我又放了一个空罐子进去。”
“你…”虎斑惊叫一声,眼珠乱窜。心中暗道不妙:坏了,这姓林的怎么连这事都知道了,惨了惨了,这是老账新帐一块算的样子啊!
“你什么你!什么都别说了,咱慢慢来。”林道士把手捏的嘎吱嘎吱响,缓缓地逼近。
“别,别,别”虎斑一边说一边后退:“你别过来。”心虚的目光向四周乱撇,遗憾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出路。
“放弃吧,你是不可能找到出路的!接受你自己种的恶果吧。”
说罢,林道士发起了猛烈的攻势,不给虎斑说话的机会,显然已经没有耐心磨嘴皮子了,这死狗,不给它个教训它是不会有记性的。
“嗷!”惨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其中伴随着林行之残酷的笑声,虎斑像是一叶扁舟,淹没在大海上的狂风暴雨中。
翌日清晨,林道士才从山洞中出来,手里提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笑呵呵地走了。
不一会儿,一条面露悲愤的狗鬼鬼祟祟地也从山洞中出来了,只见它露出个脑袋左看右望,确认无人后,以闪电的速度疯狂地逃跑了,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看样子好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噗哈哈……”中午时分,小石头撞见了正偷偷不知溜向哪里的虎斑,先是一愣,然后又不禁笑出了声,肚子都笑痛了。
而虎斑此刻虎斑披着几块破布不满地对着小石头吼道:“笑什么啊?!没见过狗穿衣服啊。”
“没有啊,我是第一次见到狗狗穿衣服啊。”小石头诚实的说道,表情认真,完全不顾虎斑黑下来的脸。
“你…”虎斑还想再说什么,突然眼尖撇到小石头攥着的一个袋子:“诶?袋子?你什么时候有这个东西了?”
等等,这颜色,还有这气味…
虎斑盯着那袋子看了一会儿,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敢置信的想法:这不会…
这时候小石头说话了:“你说这个呀,这个是师叔今天给我的,说是可以用来装东西,我用了觉得很好呀,摸起来特别软和,你是不是也想要这个啊?”
“啊……”
虎斑一口气没接上来,直接晕了过去!小石头后面的话也没听见,就这么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诶?我还没说完呢,这怎么就睡着了呢,还不到晚上呀。”小石头戳了戳虎斑,见实在是叫不醒,想了一会后,便跑回房间拿了一条单子盖在虎斑身上。
“这样就不会着凉了。”拍了拍手,小石头满意地离开了。
这时,一阵爆响猛地从小石头身后传出,吓了还未走远的小石头一跳。
只见虎斑身上突然喷薄出无数道紫光,像是无数条闪电一样,充斥着虎斑周身两丈内的空间。
“这是怎么回事呀,吓了我一跳。”小石头想上前去看看。
“别动小石头。”林道士这时候出现了,足不染尘,临风而立,潇洒一笑,看着虎斑喃喃自语道:“终于成了,这死狗可真是好大的造化。”
“师叔,这是怎么回事呀,虎斑怎么变成这样了。”小石头拽着林行之的衣袍下摆问道。
“这事嘛,说来话长,都是观主这几天指示我做的。”林道士弯下腰摸了摸小石头的小脑袋故作神秘道。
“这样啊,那我去问问观主好啦。”小石头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向大厅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