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把那三个人给干掉,我们才能安全的离开这里,不然的话,危险一直都在。”
“而且,万一让他们跑掉了,说不定下一次还会袭击你。”我说道。
柳香兰一直咬着嘴唇,可能也不想噩梦缠身,终于点了点头。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带着柳香兰爬到了旁边草丛当中,让柳香兰爬到里面,别出声。
在柳香兰藏起来之后,我则是悄悄摸向了一个正往我们这个方向找过来的人。
也不知道是老大老二老四当中的哪一个,只是这个家伙,现在明显已经有些害怕了,一边走还一边胡乱的开着枪。
我的身子蜷缩在地上,依靠着杂草的遮挡,悄悄从怀里面摸出来了一把枪,对准了前面的那个身影。
瞄准,然后扣动扳机。
咔嚓!
并没有子弹喷射出去。
艹,这跟电影里面的不一样啊,电影里面的主角不是随便拿着一把枪都能爆头的吗?
为毛我开枪的时候,根本没有子弹出现?这是看不起我还是咋的?
心里面有些小小的不爽,还是说没子弹了?
更倒霉的是,那个家伙的耳朵也是非常的机灵,就是这么一个轻微的声音,立马就被那个家伙给察觉到了,转过身冲着我这边就疯狂的开枪。
砰砰砰!
他并不知道我具体在什么地方,只是冲着这一个方向胡乱的射击。
但是有的时候这种流弹还格外的吓人。
一个不小心,一枚子弹,几乎是擦着我的脸划过去。
脸蛋儿上被擦出来了一条血痕,火辣辣的疼,但是我的身子却是跟一块石头一样,一动不动。
枪玩儿不转,只能用刀了。
紧咬着牙关,忍耐着,我就好像一头正准备狩猎的猎豹。
射击了一会儿,没有听到我这边有丝毫的动静,那个人可能感觉自己听错了,没有继续射击下去,而是踩踏着草丛,冲着我这边走过来。
终于走到了面前,这个家伙根本没有注意到前面趴在草丛里面的我。
一脚就要落下来的时候,我的身子猛地从草丛里面窜了起来。
身子瞬间扑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一只手抓住握枪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是冲着紧握着军刀,冲着这家伙的肚子就捅过去。
啊!
惨叫声中,这个家伙本能的在扣动扳机,但是完全没有任何的用处,子弹全都打在了空处。
但是那个动静却是引起了另外两边的注意。
我能听到大叫老二,二哥的声音。
原来这个家伙是老二吗?
不管是谁,先弄死了再说。
军刀一次次的捅过去,老二惨叫的声音越来越大。
然后我拖着这个老二的身体,快速的往木屋的方向跑去。
这个地方距离柳香兰太近了,万一被发现的话,就麻烦了。
老二被我捅了好几刀,但是并没有死掉,一路上还在不断的大声惨叫着,变成了最好的信号灯。
在来到了木屋前面之后,我终于仁慈的割断了老二的喉管,惨叫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后我用老二的鲜血,在木板上面留下了一些东西,旋即身子迅速的躲藏到了一边,我很聪明的,没有钻到木屋里面。
果不其然,过了一会儿之后,老大和老四全都跑了回来。
只是当两个人跑回来的时候,只能看到躺在木屋门口,老四那一个血淋淋的尸体。
当看到那尸体的模样,瞪大着眼睛,死不瞑目,临死之前肯定也承受到了剧烈的痛苦,脸孔都扭曲在一块。
那一种感觉,让两个人浑身冰冷。
之前还胜券在握,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可是谁曾想到,这转眼之间就变成了这般模样?
自己就好像变成了被野狼盯上的野兔,似乎有一头凶残的野兽,随时都有可能从四周任何的地方扑出来。
那种滋味,实在是太可怕了。
手电筒扫射过去,就在老四的旁边,两个人看到了我留下的血淋淋的字迹。
两个人的心脏,似乎都猛地收缩了一下。
死!
一个血淋淋的死字。
虽然字迹并不是那么的工整,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丑陋。
但是那种血红的模样,血珠在上面滚动留下的痕迹,却是让那一个字眼,看起来前所未有的恐怖。
两个人都在不断的吞着口水,旋即几乎是下意识的同时抬起了手中的手枪,冲着木屋疯狂的射击起来。
可能在两人感觉起来,这一个黑乎乎的好像黑洞一样的木屋,是我最后可能躲藏的地方。
在旁边一棵树后面静静的看着这一个画面的我,不由得感叹自己的机智,要真是躲在里面的话,那可就死定了。
这两个人,如果我现在扑出去的话,最多能干掉一个,但是肯定会被另外一个杀死。
但是如果用枪的话,就不一样了。
刚刚尝试失败,我并没有放弃,趁着那俩人没有注意到我这边的时候,不断的摸索着。
为毛我刚刚开枪失败了吗?
没子弹了吗?还是说没上膛?保险栓?
脑子里面想过了几个名词,然后双手在一把枪上面不断的拨弄着,希望能够找到可以让我顺利开枪的办法。
胡乱的摸索着,结果突然间就听到咔嚓一声。
我并没有碰到扳机……所以说,这一下应该是打开了保险了吧?
我心里面暗想。
然后悄悄从树后面探出来了一个脑袋。
因为两个人正在不断的射击,所以并没有听到我刚刚制造出来的那一个声音。
抓着手里面的手枪,瞄准了二十多米之外的一个人头。
我并没有开过枪,所以枪法究竟咋样我也不知道,这种新手想要爆头的话,可能会有点儿难度,所以我悄悄降低了枪口的位置,瞄准了那个家伙的胸口。
不求能杀死,至少也要打伤了吧?
手臂,就好像铁棍,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晃动,伸的笔直。
然后,手指猛然落下,扣动了扳机。
砰!
刺耳的声音,一枚子弹迅速从枪膛当中喷出,带着一条尾焰,流星般冲着前方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