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有兵士过去查探,查探一番后,过来禀报:“禀告都尉,一人已死,另外两人重伤”
“伤的送医,死的下葬,这真是无法无天,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在我何大拿的管辖范围内,竟然出现这等伤人性命的事情,简直是不把我何大拿放在眼里”何大拿大声说着,声音响彻现场,毕竟这何大拿也是练过功法的。
此时除了围观群众外,还有武玄正三人坐在小店外,正看着何大拿以及其身后的巡防军。
这巡防军相当于城管,比真正的广西城守军天策卫要低了几个等次。
见店中两个身穿布衣的年轻小子还有一个老人,看样子就知道是普通民众,何大拿高傲万分,打了个酒嗝,头脑也还昏沉,吩咐身边的兵士说道:“去拿那三人前来问话”
“是”
随即走过来两个士兵,就准备捉拿武玄正等三人。
武玄正看着两个士兵淡淡说道:“你去叫你们何都尉过来请罪,兴许还能免他一死”
说话间武玄正透发而出的杀气,让这两个兵士心惊不已,平日里他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二人听得将信将疑,被武玄正这一句话给震住了,
两个兵士急忙回去向何大拿报告。
“都尉,那小子说.....说....”
何大拿没听到武玄正说什么,怒道:“老子叫你拿人,哪管他说什么”
这时旁边的一个兵士似鼓足了勇气,开口说道:“都尉,那个小子说让你去他面前请罪,兴许还能免你一死”
何大拿听闻,不怒反笑,似被武玄正的话戳到了笑点:“哈哈,真是故弄玄虚,老子便来看看你如何免我一死”
随即何大拿满面春风,手按宝剑,昂首走了过来。
来到武玄正近前,看到是个穿布衣的清秀小子,何大拿看这小子想着面熟,但是又实在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本来就喝了不少酒,何大拿也想不到其他,开口说道:“小子,你说你要免我一死?”
说话间,只闻得满嘴酒气,让人作呕,章静姝急忙掩住口鼻。
武玄正并未答话,用手招呼何大拿来到身前,而后从怀中摸出一块腰牌,腰牌上写:天策卫统领,左边还有一行小字:骠骑将军。把这腰牌递给了何大拿。
何大拿睁着醉眼,心想,他娘的买什么关子。
何大拿拿着腰牌自顾自地读起腰牌上的字来:“天....策...卫统领”
“嗝”何大拿边读还边打了个酒嗝。
“骠骑...将..军”
全部读完后,何大拿似终于想起了什么,此刻犹如一盆冷水淋在头上,冷汗直冒,心落到了谷底,酒也被这一惊醒了个八九分。
“天策卫统领,骠骑将军”何大拿终于完整念完了这句话,此时拿着腰牌,双手颤抖不已,心中是肠子都悔青,他说他怎么觉得眼前的小子有些面熟,居然是天策卫统领,骠骑将军,之前他是在校场见过的,不过武玄正一直戴着面具,所以才觉得又熟悉又不熟悉。
武玄正眼下是广西城中风云人物,斩杀老将傅豪,提升骠骑将军,迎娶章涵爱女章静姝,简直就是走上人生巅峰,迎娶白富美的节奏。后又在刑场杀恶贯满盈的苍山老者,广西城中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但是大家都知道武玄正叫催命判官,又带着面具,不知真名,不见真容。
而眼下,何大拿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身穿布衣的年轻小子竟然是天策卫统领。
何大拿后背直冒冷汗,额头上是豆大汗珠,颤抖着双手,把腰牌递给了武玄正。
随即就要下跪,武玄正手一使劲,抓住何大拿肩膀,何大拿觉得自己就像小鸡一般,仿佛被人凭空拿起,动弹不得。
“小人...罪....罪该万死,不知将军在....在...此处,冒...冒...犯.....”
何大拿被武玄正的身份吓的哆哆嗦嗦,话都说不清楚。
武玄正:“现在正是当差值日的时候,你竟然在城中酗酒,发生命案后,这么久才赶来,我要查你个渎职之罪”
“将军开恩啊,小的一时糊涂”
何大拿眼中全是惊恐,生怕武玄正一不高兴就要他性命一般。
“人是我杀的,其中缘由我会向章将军禀报,你叫你的人把这里收拾一下。至于你的罪责,待我处理完这件事情后,再来办你,你现在去找辆马车来,叫你的人都退下吧”
“是”
接着何大拿颤巍巍的退出了小店,然后低声在身边的兵士中说了几声,这些当兵的听完后像见到鬼一样,眨眼间就从原路返回不见了踪影,并且抬走了尸体和受伤的两人。
不一会儿,何大拿亲自一辆马车来到小店门口,低垂着头颅,颤颤巍巍,不敢直视武玄正。
武玄正和章静姝牵着沈老头上马车。
“两位公子,使不得,小老儿怎么受得起”
“老人家,都是爹遇人不淑,才会出现这些贪官污吏**商,让你受苦,你不要推辞了”
于是沈老头在武玄正和章静姝的搀扶下上了马车,章静姝和沈老头坐在马车中,武玄正坐在前边赶马。
何大拿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武玄正转身说道:“你也回去吧,等我处理完事情,自然会公事公办”
说完,武玄正驾马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