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睡了一觉醒来休息了几天就恢复了正常。而我老叔被抓进局子里待了几个月,后来老者儿子托家里的关系把我老叔放了出来,放出来的时候我爷爷去接他,我老叔还一脸不情愿“在里面待得挺好的非把我弄出来”。我爷爷说“那你继续待着里边啊!”我老叔“嘿嘿”一笑“老待在一个地方也不得劲儿,出来晃荡晃荡,再说我这不是怕你挂念我么!”
那件事只被报道了关于盗墓盗尸阴婚顶尸火化的事情,但是关于“怨尸驱”的事却是不胫而走,不过周边地区的人进行“火葬”和挖尸火化的积极性更高了。
后记
我老叔每次一和我爷爷回忆起这事来就一脸懊悔,常常说道:“唉!我怎么就把女尸身上砒霜这事给忘了呢!曹特么,亏大发了。”
我爷爷就说:“行了行了,那点砒霜跑来跑去的早就掉光了,再说差点没要你的命,你能活着就不错了。”
“要我的命?开什么玩笑!”我老叔把头一摆,“根本不可能的事儿!”然后又叹息道:“还有我那一池子鱼!唉,气死了,怨气全被池子里的石头吸过去了,池子里的水都变黑了,鱼全特么的死了。我自己都没吃,想着就来气。”
“还有你那破“眼药”也没啥用,根本用不到啊。还分了你三个那玩意儿,到头来我也没拿多少东西,白忙活。”
我爷爷喝口茶白他一眼:“你那金镶玉镯子不是从人家身上扒下来的?”
“这一码归一码,我这是从棺材铺那大儿媳妇手上拿下来的,这也不能说是我拿啊。我当时扛着她出去把她往门口这么一放,哎,这镯子就跑我手上来了,我有什么办法?这明明是好人有好报,人家硬塞给我的,不然最后不也便宜了火化场那群小王八蛋?”我老叔脸上止不住的猥琐。
我爷爷盯着院子里的树懒得和他搭话。
我老叔身上的毒本来他是打算用女尸的尸油膏拔出来的,结果送到火化场去自己把这事给忘了,最后去河沟里弄了一盆子蚂蟥,在右胸开了个口子,放蚂蟥在上面吸,足足吸死了半盆子蚂蟥才把身上紫黑色的怨尸毒给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