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好几次蠢蠢欲动想说话,见某人整理资料的神情那么专注,没忍心打扰。
于是,她就这么陪着他又工作了一小时。
忍了又忍,她终于还是忍不住了,“陆时衍,周末你都不用休息的吗?”
陆时衍抬头,眼神淡淡地扫过她,“作为保镖,不要随便出声打扰老板工作,这点常识你不知道,嗯?”
“可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又不是机器,怎么能一天到晚工作?”姜涞将盘在沙发上的两条腿放下去,表情认真又期待地盯着他,“还有啊,你答应救我哥,到底什么时候救他?”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陆时衍手中的笔顿了顿,不紧不慢地挑起薄唇,“等你过试用期再说。”
姜涞顿时傻眼,“啊、?保镖还有试用期?”
“嗯哼。”男人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试用多久?”
“看你表现。”陆时衍沉吟着,抬手摸了摸下巴,“也许三天,也许三个月。”
姜涞立即端正坐姿,双手放在膝头,规矩得像个小学生,“我表现挺好的啊!”
陆时衍动了下唇瓣,正要回话,忽然放在桌角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眼风扫过来电显示,又睨了姜涞一眼,才将电话接通。
“陆夫人。”
是慕婉慈的电话。
“小衍,今晚有个商业酒会,你务必要出席。”电话那头,慕婉慈的嗓音温和,却暗含命令的意味。
当初儿子病重,她在医院里看到元宝后,不止一次找过他。
甚至不惜开出天价的诱人条件,都被一口拒绝了。
实在是无计可施,她才会去找姜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