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没有丝毫的波动起伏,不带任何感情的慰问。
慕婉慈摇摇头,像是痛得说不出话来。
缓了好一会儿,才费力地从唇角吐出几个字,“老毛病又犯了,我突然站不直了。”
她的丈夫英年早逝,陆氏偌大的公司,当年很多工作都靠她加班加点亲力亲为。
那个时候,慕婉慈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腰椎便落下了毛病。
陆时衍眉骨折了折,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我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顾止汀这么大牌的医生,还真不想让他大材小用。
脊椎痛虽然难忍,却死不了人,让她再痛一会儿也无妨。
然而,慕婉慈却忽然抬手,抓住他的衣袖,“小衍,也不是多大的毛病,没必要叫医生。你扶我去楼上的套房休息一会儿,我缓一缓就没事了。”
陆时衍看了一眼被她弄皱的袖口,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回去,淡淡道,“好。”
这种酒会没有多大意思,很多人赶着巴着想攀上史密斯家族的高枝,可是史密斯先生那样古怪的个性,压根就不屑理会他们。
而他手上有佐枭这个身价最高的保镖,哪里需要费心思去讨好史密斯家族?
慕婉慈再次抓上他的胳膊,继续以吃力的状态对他道,“走吧,我们上楼。”
这时,林诗妍从后头跑过来,不失时机地挽住她的另一只手臂,“阿姨,您当心点儿!”
“诗妍,我真是越看你越喜欢!”慕婉慈看了她一眼,故意把话说给陆时衍听,“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生个像你这么贴心的女儿!”
林诗妍眼神瞥过旁边的男人,抿了抿红唇,“阿姨,时衍那么优秀,您才是让人羡慕的母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