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稍稍停顿了下,才接着道,“何况,你利用一个不相干的孩子来做这样的事,未免有些让人瞧不起。”
当初在纽约的医院,她养好身体后也曾经问过哥哥,当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姜亦航告诉她是个女孩。
而如今,她与这个小光头素未谋面,小家伙一见到她就一口一个‘妈妈’,必然是有人精心调教过。
她虽然不知道陆时衍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利用一个孩子,实在卑鄙!
陆时衍在听到她说‘不相干的孩子’这六个字时,俊脸上的笑意便彻底消失了。
情绪上来的时候,很难控制,而他也不打算控制。
他单手抄在西裤口袋里,温温沉沉地笑了一下,“也是,我们好像确实还差了领证这一步。”
姜涞看着他唇角讥诮的弧度,心脏紧紧拧着,可是面上却不曾泄漏半分情绪,“不管是差一步,还是差一百步,结果都是一样的。还有,陆先生,请你不要再把无辜的小朋友牵扯进我们的私人恩怨。”
“恩怨?”陆时衍薄唇掀动,低低的嗓音里似乎还裹了一层笑意,只是这笑听在耳中是冷的,“也对,我们之间的恩怨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的。刚才,是我失礼了,姜小姐,我为砚白的行为向你道歉。”
明明嘴上说着道歉,可是语气中却听不出半分歉意。
姜涞又看了一眼像块小橡皮糖黏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淡淡道,“没关系,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根本怪不到他头上。”
言下之意,要怪也只该怪教育孩子的家长,把孩子给带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