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枭冲进来后,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他望了一眼陆时衍怀里的人,墨绿色的眸子不由重重一眯,“发生了什么事?”
陆时衍指了指姜宗义的卧室,眉宇间神情凝重,“姜宗义,死了。”
“死了?”佐枭眉峰一拧,眼底浮起一抹诧异,“怎么死的?”
陆时衍手臂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英俊的脸上神色透着阴郁,“被人钉死在床上,手法极其残忍,死状极其恐怖。”
佐枭听他说得如此夸张,走上前朝着卧室里看了一眼,随即难得地露出震惊的神色。
“怎么会……这样?是谁做的?”
即使姜宗义该死,可是他们两个人的计划中并没有杀死他这一条。
在他们看来,真正的折磨不是死,而是想死却死不了。
可是卧室的大床上,原本白色的床单被子都已经被染成了暗红色。
很明显,杀死姜宗义的凶手把他钉在床上之后,眼睁睁看着他流血过多最后慢慢死去。
这种手法太血腥,到底是谁跟姜宗义有如此深仇大恨?
“不清楚。”陆时衍摇摇头,然后低头看向怀里的人儿,再次放柔了语调,“小涞,已经没事了,别怕。”
姜涞两只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过了好片刻,瞳孔焦距才渐渐凝聚。
她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元宝,三叔、三叔他……”
陆时衍搂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她冰冷的手臂,安抚着她的情绪,“忘记了你刚才看到的一切,姜宗义这是恶有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