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华子这么说也不无道理,我也就此打住没有再多说他什么,一时无话,不知不觉终于到了午夜十二点,我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表,又对了一下自己腕表上的时间,抬手示意华子把手上的铜钱含在嘴里,不要出声,屋里瞬间陷入里一片寂静,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只是盯着眼前的蜡烛。
华子坐在我的对面则一直紧绷着神经,眼睛瞪的溜圆的望着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透着烛光的火苗,好像这屋里最恐怖的不是要来的东西,而是他看我那眼神。
我没有说话,用眼神示意华子把头低下,不要盯着我看,外一他看见我身后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惊着了肯定完蛋。而对面的华子跟本没意会出我得用意,用一种根本没明白的表情看着我,见到此处我也没再吭声,同时也拿了一枚铜钱含在嘴里,华子看我也跟他一样,手里就比比划划的指着我的嘴,好像是在问我给他含的铜钱有什么用。
我心想都这个时候还跟我扯淡,我也就没搭理他,抬手比划着叫他不要乱动,坐好了。这手势刚放下,面前的白蜡火苗就忽闪了一下。不知道是我手臂带起的风导致的原因,还是那东西已经来了。
华子也注意到了白蜡的变化,顿时消停了不少,也不咋呼了,老老实实的坐在对面看着我不敢吭声。
凝视了几秒钟的时间,白蜡上的火苗又恢复了常态静静的在茶几上燃着,身后的门口也没有任何奇怪的动静,就连地上的米粒也没有沙沙作响。
一切又回到寂静之中,眼看午夜已经过半还是没有反应,我才稍稍的放松了心神,而这个时候的华子到有些扛不住了,已经开始上眼皮挨着下眼皮开始打瞌睡。
时间和空气仿佛凝聚在这个时间段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屋中没有半点响动,华子看来是困得不行了,头也开始有往下坠的意思,就在这个时候白烛再次起了变化,火苗突然开始忽明忽暗的闪烁,我意识到了不对,斜眼看了一下腕表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过半。
等我再回眼看华子的时候,他已经瞌睡着把头颅垂到了胸口,而就在这一瞬间,火苗的动向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烈,居然朝着华子的方向斜着燃了过去。
我心道不妙,凝视着华子的周围,发现就在华子脑袋垂到胸口的那一刻,他的身后居然探出了半截惨白的额头,我担心华子有危险,没敢轻举妄动,静待在对面。
也就在这个时候,在那半截惨白的人头处,突然伸出了一只乌青色的手掌一下子扒到了华子的左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