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会做一个梦,不是发财梦,不是春梦,更不是梦到自己是一个超级战士。那是一个噩梦,可怕极了。小的时候它如梦魇一般挥着不去叫人窒息,可每天的重复循环我也早已习惯。就像今晚一样。。。。。。”
“哎,每天都是这个套路我真不知道它还想玩多久。无奈这个设定我也只能陪着他了。一道紧闭的大门我站立于门口的青石之上四周寂静而黑暗我试过了除了这道破旧不堪的木质大门外我无处可去,这便是梦的起点。除了门口有两盏灯白破灯笼外也没其他可以照明的东西这么黑也是寸步难行。好了我们进入正题吧。”
“纵身跳下1米多高的青石走到门前,可以清楚不对应该说是就好像在耳蜗里发生的抓们声,这然谁听了心里都不会舒坦,接着门的木缝隙里会流出鲜红的血直到渗透整道木门。推开门后好似是进到了一户大财主家的前院一样契阔而空旷的院子前是一口枯井里面还会发出凄玲的哭泣声,听上去应该是个娇弱女子可事实呢那家伙凶得很,你不信?只要我走过去她就会从井里爬出来。”
“呜。。。。。。呜哭泣声不停的从井底传出,凄凉而刺骨我敢说你若是第一次来非吓尿不可。”
我无趣的走到井边对着枯井漆黑的深处大声喊道:“别叫啦,马上就让你出来,烦不烦啊你?”刚一走过枯井她便迫不及待的的爬了出来,与其说迫不及待她的速度简直慢的无语。先是右手然后左手然后是头非得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来。我也没工夫盯着看了每次都是靠着井边坐到地上等她出来。
这个副本前面还有很长的路,一开始到这里就该被吓醒了后来走的远一些,可每次都是走到一半就醒了也没什么意思,现在我都是坐在这里等她出来后和她说几句心里不舒服的话。
“哎,终于出来了。披头散发,面色狰狞,七窍流血,皮肤惨败,白色连衣裙破旧不堪,走起路来步路蹒跚。很好的形容这家伙的相貌特征。”
“她出来后只会静静的站在我身旁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如果我跑的话她就会来追我,就好像设定好了一样。”
“哎,我说,这么多年了我跟你说了那么多心里话你就不和我说点什么吗?”我无奈的向她问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始终只有微风吹过耳旁的萧声:“好吧果然还是和我意料的一样,那还是我说你听好了。。。。。。”
“要问这个梦是从何开始我是真记不起来了,就好像我的父母一样,自打我记事开始他们便一个有了一个没了就跟天生如此似得无从说起,我只知道我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我的养母,我问她她也只说不知,关于这个梦有请过大仙有算过卦依然无法解释。就这样它就好像我身体里的一部分陪我至今,到现在我除了好奇也没那么在意它了就当是找个人倾诉一下生活的苦涩吧。”
“十个小时的睡眠也终究到了苏醒的时候了。”睁开眼睛又是一个繁杂的世界:“我的生活很无趣每天不是打打杀杀就是就是到各种场子过着糜烂的生活,没错说白了就是个小混混。”
“懒散的从床上爬起来,在穿衣服之前我习惯先点支香烟拉开窗帘从灰色的天空到肮脏的城镇都让人打不起精神。深吸一口,吞云吐雾之间都散发着窒息的气味。”
昏昏沉沉之间今天的第一笔买卖来了。
“喂!秦哥还没起来呀。你快点今天虎哥让我两去收保护费,今天的饭有着落了你就别磨蹭了。”挂了电话我闭目沉思了片刻便简单的装饰了一下出门工作了:“哦,忘了介绍了我叫秦痕这名字是自己给的为什么会叫这个你让我想想再告诉你。”
走在曲折狭窄的巷道里总让我心烦意乱尤其是当一个人在撞到你身上的时候。
“嘿!小子!”我会回头看着刚撞到我的小伙。
他回过头看了看我变胆怯的问道:“大哥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难道你没感觉我撞到你了吗?”
“对不起大哥,毕竟路就这么点我下次会注意的。”小伙颤抖着回答。
“小子我告诉你,不是路不够宽,是你做人不够小心。”我指着巷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