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诡异呢……
九宫渚坐在小凳子上,和另一边的校服阮软大眼瞪小眼。两个人对视了好一会儿,九宫渚还是率先败下阵来,他试探地对校服阮软说道:“阮软前辈,能麻烦你帮忙……”
还没等他说完,校服阮软就接过了话头,她笑嘻嘻地说道:“没问题,没问题……我不会告诉她的。嗯,我一定守口如瓶!”说完,她还拍了拍自己扁扁的胸脯,好像这样做会更让人信服。
不过,九宫渚是不会那么觉得的。他只是觉得女孩子的心思完全搞不懂啊,即便是眼前这个明明各方面都是完美的阮软前辈。
看起来,阮软前辈是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了……九宫渚揉了揉头,他打算豁出去了。若是待会等会长醒过来,看见自己“衣衫不整”,那他一定没有好果子吃。只被踢上一脚,应该算是轻了。
抬起左手,慢慢悠悠地朝着少女的大腿伸过去,九宫渚的心都跳得更快了。他全神贯注地看着自己的目标,又忽然想起这样的行为太过失礼,于是神色慌张地把目光一收,退了退。
这时候,他看见了自己手臂上的那道握痕,是刚才墨枍杺用力抓出来的。红红的印子,还没有消退。
说起来,会长是什么时候松手的啊?
这样一分心,九宫渚也没有注意伸出手的位置,直到手上传来那惊人的弹性触感。
“喔~~~”校服阮软在那边发出抑扬顿挫的感叹声音。
“我……”九宫渚还想解释一下。
可是校服阮软随即露出的那意有所指的眼神,让九宫渚的话闷在了嘴里。
五分钟后,病房里变得安安静静的。
九宫渚都不知道刚才他是怎么样才把会长的裙子整理好的……反正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说就是了。
时间滴滴嗒嗒地流着,窗外的日头已经转到了天空的正中位置。
墨枍杺的意识回归,她醒过来了。
刚才……发生了什么?昏迷前的事情她的印象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紧紧地拽住了什么。
一睁眼,入眼的是病房那白色的天花板。
我这是?墨枍杺疑惑地转头看了看,一张恬静的侧脸进入她的视线。
“会长,你醒啦!”九宫渚有些惊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墨枍杺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更是占据了病床的大半空间。她很快就坐了起来,双手扶着床沿,看着自己被白色丝袜裹着的双脚,她看了看旁边如坐针毡的九宫渚。
“你脱的?”
九宫渚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
墨枍杺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最后,她抬起脚,轻轻地踢在九宫渚的膝盖上,说:“还不把我的鞋子拿过来?”
“是!”九宫渚连忙把放在床尾的那双布鞋拿了过来,放在墨枍杺的脚下。
墨枍杺这才下了床,双脚很轻易地探进鞋子里,她站在地上踩了踩,把鞋子穿紧。
“你没事吧?”校服阮软看向墨枍杺的眼睛里包含了好多的意思。
“已经没事了。”
校服阮软还是一脸关切地看着墨枍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