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武无话可说,找不出真凶,总不可能是清儿的苦肉计吧!而且自最近以来,心心的变化特别大,一时他也不敢确定,是否真不是谢怡心,毕竟心心还有很多事瞒着他。
再说他们成婚以来,又一直不曾圆房,心心想通过药物,让自己圆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杨昭武看了看跪得笔直的谢怡心,暗叹一口气,对明慧郡主说:“母亲,现在一时匆忙之间找不出真凶,我们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为清儿医治才是要紧的!”
里间的静雯公主也走了出来,看着杨昭武,动了几下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里屋。
杨昭武疑惑道:“母亲,雯姨怎么了?想说什么?”
“她想求你救她的女儿,又开不了口,只好我来开这个口了!”明慧郡主对杨昭武说,眼睛却盯着谢怡心。
果然谢怡心原本低眉顺眼,现在马上就抬起头来,惊诧的看着明慧郡主。看来她的确聪明,已经猜到了明慧郡主的意思。
“母亲请讲,是要什么药材还是要请御医?儿子马上去办!”杨昭武没想其它,只认为是清儿需要某种药物,或是重新延请哪位大夫。
明慧郡主笑着说:“只需要你为清儿解了这药,让谢怡心多个姐妹就好!”
谢怡心扭头看向杨昭武,杨昭武也没想到,母亲竟会让自己去为清儿解药。
“母亲,这不可能,我绝不同意!”杨昭武断然拒绝。
明慧郡主步步紧逼:“你不同意?谢怡心下的药,你不解那谁解?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清儿,被折磨至死吗?”
“不是我!不是我下的药!母亲,要不我去看看,看能不能有其它解法?”谢怡心忍不住了,自己又没下药,怎么能让昭武哥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明慧郡主似笑非笑的,盯着有点紧张的谢怡心,点点头:“好,你去吧,其它办法能解最好!”
等谢怡心进去后,明慧郡主重又坐下,对杨昭武道:“昭武,不是母亲逼你,我不这么说,谢怡心就不会尽心救治清儿。”
杨昭武心潮起伏,没有说话。
谢怡心起身奔进了内室,本来她还抱一丝希望,清儿是假装中药,可看清儿的样子,痛苦异常,整个人都像被水里捞出来的,不是假装。
她心沉了沉,现在百口莫辩了,她上前把了脉息,发现药性虽猛烈,但并不罕见。师父曾经说过,普通的春药直接泡冷水可解,可现在已经是深秋初冬的季节,泡冷水对一个十四岁左右的女孩,是太残酷了些。
谢怡心默默走出来,杨昭武已经站起来了,心中微凉急问:“心心,怎么样,有办法可解吗?解毒丸行不行?”
“昭武哥哥,没有其他办法了。我身上也没有解毒丸,不过清儿县主可以准备一个木桶,浸泡凉水可以解药。”谢怡心艰难的说道。
明慧郡主站起来,厉身喝道:“谢怡心,你安的什么心?这么冷的天,你让清儿去泡冷水!你是想毁了清儿一辈子吗?”
杨昭武也焦急的说:“心心,你不能去百草堂拿解毒丸吗?”
谢怡心只感觉心中酸涩,她小声的回答道:“昭武哥哥,在百草堂我只能拿自己的东西,师父的东西,没有他的允许,我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