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是什么英雄豪杰啊,就是看不惯那些狗官的嘴脸,把他们打了出一口恶气罢了?”
太史慈惭愧的说道:
“不过,只能可怜我家中老母了,为了我这不孝儿担惊受怕,受尽同乡人的冷言冷语。”
一想起自己的母亲,他里忍不住悲伤起来,深深地自责。
前世对于历史中的太史慈,曹耀并没有做过多大研究,但是有一点倒是知道的,就是孝顺。
看得出来他是发自内心的悲伤,又联想到自己的母亲,不免也感同身受,生出了相助之意。
“如今你漂泊在外,不敢回去,独留家中的母亲在家,实属不孝,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无忧,不知道,子义兄可否愿意?”
太史慈内心一怔,赶紧说道:
“哦,还未请教先生大名,不知先生有什么办法?”
“哦,我与子义兄一见如故,但却忘记了报上姓名,惭愧,惭愧。”
于是,曹耀望了望虞翻等人,对其说道:
“我姓曹,名耀,是庐江皖县人,这位是曹荣,是我的族弟,另一位叫虞翻,会稽人士,我们结伴而行,正准备返回乡去,谋一番基业。”
由于曹耀发育的很好,又是儒雅装扮,所以,大多数人都习惯于叫他先生,以示尊称。
“所以,我观先生无事,家中老母有待赡养,那不妨随我而去,我们一起到庐江,谋划家业,而后,派人去东莱把你的母亲接过来,也好尽一些孝道,好过你东奔西跑。”
曹耀并没有看其是个人才,生出招揽之意,招揽,是要让他作为你的手下,而你,为他的主公。
但曹耀并不同,他是要以平等的身份与他一起闯荡基业,这性质,就大为不同。
况且,他所说的基业,并不是想像中的成为一方诸侯,去争霸天下,而是像那些百姓中的大族一样,有一定的财力,这样,调查当年的事情,就更加方便许多。
而曹耀打算与太史慈共谋的,也是这一点。
太史慈如今漂泊在外,逃命天涯,已经没有可去之处,虽然他有大志,但如今他并不受接待,于是,答应下来也是,待到有机会才去找一位贤明的主公,也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既然这样,也只好如此了……”
听其答应了下来,曹耀略微松了一口气,有如此打手,以后遇到仇人,就更加可以报仇了。他正是考虑到太史慈以后会出名,武艺与人品俱佳,以后对报仇有点用处,才想把他放在身边。
“那太好了,我们刚才还未分胜负,以后就有时间来切磋一番了。”
要知道武将都是非常在意自己的武艺的,所以就产生一定要分出高低的想法,太史慈听到要与他切磋,顿时也眼冒金光,
“对,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分出胜负。”
其实,太史慈最擅长的并不是武艺,与黄忠一样,是箭法。
“你们两人大战,怎么能少了我呢?这切磋武艺,那么好的事情,恐怕不能让你们独享了。”
曹耀笑着说道。
但是,太史慈听后多惊奇万分,而扎里看出了他的惊奇,便对其说道:
“别看我大哥十五六岁,像一位谋士大夫,其实他武艺高超,箭法也很娴熟,就连我在其手下,也讨不了什么好处。”
于是,太史慈就更加震惊了,
“他才十五六岁?那你几岁啊?还是他的族弟?”
扎里笑道:
“我自然二十五六岁了,我奉大哥为主,他又不许我叫他主公,只许我叫他大哥,所以,就成了这样。”
太史慈恍然大悟,想到刚才所以的,十五六岁,却武艺高强,实属世间罕见,对其钦佩无比。
但是,虞翻听说之后,震惊的程度,却比太史慈还要夸张,他甚至觉得不可思议,这时间,真的有这样的人才么?
虞翻虽然与曹耀相处了几天,但却不知道曹耀才十五六岁,还没有成年,并且,虽然看曹耀体格,也是练过武艺的,也不知道他的武艺竟然如此高超,连扎里却讨不到什么好处。他一直都以为,曹耀的真正本事在于治国、谋略。
虞翻不禁想到,这样的人才,这个世上,真的存在吗?如果不出仕,真的太浪费了。
“奇人,奇人!曹兄,你有惊天旷世之才,而武艺又不凡,如今十五来岁,你难道在父母肚中,就开始学文习武了吗?”
虞翻控制不知自己内心的想法,认为与曹耀游学,的的确确是选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