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文青!”见文青摇头晃脑,摇摇欲坠,安月一脸惊慌喊着,便连忙跑了过去扶住了他。
“快帮忙!”安月焦急喊道,大家便跑了过来,拉开文青胸前的衣服,只见胸膛上鼓起一个个大大小小的脓包,红肿间带着黑点。而此时,文青支支吾吾几乎说不出话来。显然大家应该能想到肯定是被之前的黑甲虫所伤。
“他中毒了,必须要马上清毒”安月说完,曾华文便用肩膀抗起了文青大步向前方的茅草屋跑去,大家前头一路开路,已经顾不上脚下的荒草荆棘,大家一边跑一边拉扯着文青不停喊道:“别睡!别睡!”。
穿过一堵石墙便来到了茅草屋旁,草屋长见八丈,高见两丈,宽约三丈有余,后靠笔直悬崖。前望小院二十来平,杂草丛生,石栏而围,栏高两尺,沾满泥土,爬满藤蔓枯竭,与草屋顶相连。整个草屋向前七十度左右倾斜,一杆托起,树丛环绕,光线暗淡。墙壁木条密布而成,沾满了灰尘,显得十分破旧,千疮百孔,隐隐约约能看到壁内白色纱布内置已有些发黑。草屋中偏右便是草屋中大门,木板而制,上面左右分别贴着黄色鬼符已渐泛白,碎碎落落,只有鸡毛血沾处清晰可见。
“有人吗?有人吗?”安月敲打着门喊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便推开了门。
瞬间大家只觉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只听见苍蝇发出“呜呜”的声音。
走进屋里,空无一人,正对大门的墙壁上有一道小门半开,小门右下角摆着各种大小厨具,只是显得有些破旧不堪,大门右边的地上摆着一张凉席,到还算是有些干净,看上去这里应该有人住,可是人去了哪里大家到不得而知。
当然,大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曾华文小心翼翼把文青平放到了地上的凉席之上,安月便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具和消毒药物在文青身上忙活了起来,大家也到没闲着,七手八脚帮着安月。只见安月满头大汗,焦急如焚。
这一忙活,几个钟头过去了,看着安月的表情平静了不少,大家总算松了一口气,而文青则已经进入了昏迷。
“恐怕一时半会儿他是醒不过来了,我们先就地休息一下吧”安月说完便坐到了凉席上的文青旁边长叹了一口气。
“我们看看有没有吃的,弄点吃的吧!”思梦说完便拉着少华准备朝厨具旁走去。
“做饭是女人的事儿,我可不去啊”少华说完便推开了思梦。
“曾叔,我们去!”安月拉着曾华文四处寻找着,大家也跟着忙了起来。
而少华见安月忧愁地坐在地上发愁着,便走到安月面前蹲了下来安慰道。
“没事,不就被虫子咬了几下嘛,再说大名鼎鼎的安月医生出手,一会儿就会好起来的,这么个大美女愁眉苦脸的多难看”。
“唉!毒我是给他逼出来了,可是见他这些日子不停操劳,怕他免疫力有所下降身体吃不消,他可是我的精神支柱,也是大家的精神支柱啊!”安月叹气道。
“我相信他一定会好的,再说不是还有我吗?我也可以做你的精神支柱,你看我又强壮又帅气,做你的护花使者我可比他合适”少华边说边站起来手舞足蹈地做着怪脸逗着。
“你那也叫强壮啊?你还是保护好你的思梦吧!”见少华装模作样安月露出了笑容说道。
“切!我才看不上她呢,我啊心里有人儿了”少华嬉皮笑脸地说道。
见少华这么一闹安月倒是明显心情有些好转,当她准备站起来走走时,便只听见思梦“啊啊”的大叫起来,他们便立马跑了过去。
“怎么了?”安月问道,而思梦一下冲了过来抱着少华一只手指着一口陶缸娇滴滴的喊着“有老鼠”。
大家当是发生了什么。
少华推开了思梦上前看了一眼说道:“不就是一只老鼠吗?大惊小怪的干什么?”说完便伸进去拧了出来丢到了地上,老鼠便一溜烟跑了,还真别说那老鼠庞大的体型还真是可能让大家长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