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涛进来后,脸色却并不是很好看,董氏和叶氏就赶紧出去了。
徐氏心下诧异,秦永涛坐下来,就说:“这些年,你一共给娘娘贴了多少银子?”
这个问题前儿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怎么又问?
“老爷,咱们府里的家底你还不清楚吗?能有多少?总共不过几万两罢了。”
这个数字,秦永涛是可以接受的,毕竟那是宫里不是。
“也就前些年娘娘根基不深,才用了些。后来有了六王爷,娘娘分位提了,哪里还需要我们补贴?每逢喜庆的时候,娘娘给的补贴和赏赐不知几何呢。”
秦永涛点了点头,脸色好看了一些。
他这些日子赋闲在家,那天听秦疏影说到银子的事情,后来就专门叫账房去听了一下账,这一听不要紧,敢情现在整个秦府就是个空壳子啊。
在和二房分家的时候,他也知道秦府已经是个空壳子,但好歹还有田庄、铺子的收入。这才过了两个月,怎么越发有种坐吃山空的感觉。
徐氏知道他的顾虑,就说:“现在是上半年,庄子上各项都是投入却没有收入。铺子里也是如此,等到秋季,一切就都好了。”
也是这个理儿,秦永涛便不再说什么。
两人正说着话,说着说着,徐氏就觉得胃里面不舒服,干呕了几声。
秦永涛有些厌烦地皱了皱眉头。
徐氏见秦永涛不高兴,忙将祸水移到董氏身上,“董氏掌家如今也越发不经心了,今早的膳食就是有股怪味儿。只怕是不太新鲜,吃得我胃里有些顶。”
秦永涛不甚在意,说了两句话就走了。
徐氏也没当回事,后来敲打了董氏几句也就完了。
过了一天,徐氏又有些干呕,只是没有第一天那样厉害,生了一会儿气,又将董氏讥讽了一番,后来也就撂开了。
过了三天,她还是干呕,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秦永涛到她房里宿着,徐氏为了留住他,就引着他做了那事情,难道她这是有了?
这可不得了,如今他们还在热孝期呢。
不过,她如今这年纪,虽然还没停经,但到底也四十好几岁了,怎么可能就有了呢?
徐氏不相信,却又害怕万一,所以就不敢请大夫,想着再过些天就是小日子,那时候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可是,到了每月小日子的时间,始终不见红,徐氏就慌了。
从那天两人同*房算起,这前前后后算起来,已经一个多月时间,徐氏坐卧难安,可又不敢跟任何人说。
就连秦永涛,她也不敢说。
毕竟那天,是自己在菜里下了点东西,秦永涛没把持住,这才做的。秦永涛要是知道了,一顿责骂少不了,只怕自己刚刚和他建立起来的关系就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