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你能认出我来,证明你还没有忘记当初是为了什么而参加比赛的,我倒是挺欣慰的。”
田晴的语气终于缓和了一点。
“其实我是被坑来比赛的,你信不信?”
王语凡觉得诚实是美德,所以还是将当时的实际情况告知了田晴。
“继续胡说八道,就是不知道将来你的鼻子会不会长长。”
田晴当然不会相信王语凡的鬼话。
“可是我当初真的是被胡天那厮忽悠去的,而且还中了严亮那厮的激将法,这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王语凡觉得非常的无奈,这年头,说实话都没有人相信了。
“我看你现在就是在满口胡天,还以为你这些年能够有什么长进来着,原来只不过如此而已。”
田晴现在觉得自己都快要出离愤怒了。
“请问,在公元1723年,雍正任命年羹尧为什么职务?”
忽然之间王语凡又问了问题。
这家伙现在为了赢已经不择手段了。
田晴非常郁闷的想着。
“这一年,雍正发出上谕,西部调遣军兵、粮饷等等,都要按照年羹尧的要求来办理。这样,年羹尧遂总揽西部一切事务,实际上成为雍正在西陲前线的亲信代理人,权势地位实际上在抚远大将军延信和其他总督之上。也是在这一年,西陲再起战火。雍正命年羹尧接任抚远大将军,总督各军,驻西宁坐镇指挥平叛。”
回答问题几乎就就是下意识的反应。
对于这样的反应速度,王语凡也是表示非常服气的,比起当年来,田晴真的是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请问,年羹尧在公元1724年晋升为什么爵位?”
“在此之前,年羹尧因为平定藏地以及郭罗克之乱的军功,先后受封三等公和二等公。之后又因为新的一场叛乱筹划周详、出奇制胜,晋升为一等公。此外,再赏给一子爵,由其子年斌承袭;其父年遐龄则被封为一等公,外加太傅衔。又以平定卓子山叛乱之功,赏加一等男世职,由年羹尧次子年富承袭。此时的年羹尧威镇西北,又可参与滇地政务,成为雍正在外省的主要心腹大臣。”
王语凡的回答完全就是不甘示弱的表现。
田晴倒是觉得有些心灰意懒。
因为一直以来的复仇之战的想法在此刻竟然觉得有些可笑。
都有点懒得和王语凡计较了。
因为这一局实在是看出来王语凡为了所谓的胜利都已经放弃尊严了。
多少也算是老相识,于心不忍的想要给他一个机会。
就看王语凡是否能够把握住了。
“请问,年羹尧因为多少条罪状最后落得一个狱中自裁的下场?”
“应该有很多很多条,但是也说不太清楚,所以说优先权就是你的了,就不知道你是能够运用你取得的优先权,看看你是否能够击败我?”
“那好,我就说说。”
王语凡这个时候竟然还是趾高气昂的样子,让田晴差点气个半死。
这家伙果然不值得可怜。
“我觉得年羹尧其实是有着自己的取死之道的,自恃功高,擅作威福。骄横跋扈之风日甚一日。他在官场往来中趾高气扬、气势凌人。这样的作风必然会导致所有人的不满,也会引起雍正这个多疑皇帝的不满,真的是已经傻到家了。”
“但是你要换位思考一下,就会发现,其实年羹尧也只是因为太过于想要表现自己的威风,才会迫不及待的都出威风来,其实更多只是不想锦衣夜行罢了。”
“难道你也想要学一学楚人的沐猴而冠么?”
王语凡冷冷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