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分辨方向,也不挑路,直接就顺着石板路一路小跑,最后一座高大的房子挡在了我的面前,正是之前喜儿爷带我来过的老屋。
此时老屋开着门,似乎有一个身影正在屋中做着什么,怎么想的就蹑手蹑脚的跑到门边去看了一眼,结果这一眼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那是一个骷髅顶着一个黑色斗篷正在那里扫着地,嘴里还在哼着小曲儿,内容是什么听不清楚,但是旋律我还是听出来了,就和那天那飞来石遇到金印之后那个声音的旋律是一模一样的。
此时的我扒在门边,想回头走又怕这家伙从后面追上来,继续看吧,这一幕实在太诡异,太匪夷所思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微不可查的听到了一声鸡叫,都说雄鸡一唱天下白,我这个时候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刚吐完这口气,就见眼前那披着斗篷的骷髅彻底的消失了,就剩那些亮着的油灯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摇曳的灯光,带动着影子不断地晃动,将那最上面的一排木偶照的鬼气森森的,让人产生了一种那些木偶是活着的错觉。
上一次进来我并没有认真的观察那些木偶,这一次在这样的一种情境之下,那些木偶显得十分的突出,让人不由得将目光放在它们的身上。
细细的观看着那些木偶,我的内心里差生了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一个极其突兀的想法在心中升起“去拿一个木偶看看!”
再这样未知的情绪驱使下,我从那一排木偶最旁边的位置上取了一个身穿红色铠甲的木偶,将木偶拿在手中,那种熟悉感更加的浓厚了。
此时此刻我仿佛看见了一个人正在一见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拿着刻刀在飞快的刻着一块木头,这个人极其苍老,头发是那种干枯的白发手上满是风干橘皮那样的皱纹。
我感觉着自己距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终就在我快要碰到他的头发时,他缓缓地扭过了头,一双空洞的的眼睛望着我,他的脸上清晰地纹路表明着他的身份,竟然也是一只木偶。
如果单单是这样我只会有点害怕,会为自己壮胆告诉自己不过是一个会动的木偶罢了,可关键是那木偶的脸居然和我的脸一模一样。
猛地甩了甩头,发现自己处在一种半睡眠的状态,立刻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这个木偶,忽然发现这脸型竟然真的和我有几分相似。
已经开了个头,我就直接将剩下的木偶都扫了下来,仔细的观察过后发现这些木偶竟然都有一个部分特别像是我的。而其他的部分则看起来比较写意。
这所有的木偶中有一个特别奇怪,这个木偶开始的时候并不在那一排上面,而是在那个桌子后面。确切的说他还不能算是个木偶,因为它的上面只有几道寥寥的刻痕。
看起来,那位雕刻师傅大概只是在那这块木头试刀一样,可是仔细一看又不像,因为这个木头上面虽然雕刻的刻痕不多,但是各种小洞却是非常的多。
就在发现这些小洞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之前的那些木偶他们后背处似乎有一些和那些小洞直径差不多的小短棒,一开始我以为这设计只是为了好拿,但是现在我却想要将它们插进那些小洞里,看看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