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香艳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林晚苏又羞又恼,她感觉自己真是要被这个男人气炸了。
对了,他昨天还一脚就将她踹下了床,那一脚,可不轻,她的腰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虽然她说过他睡了她的事情她不再跟他计较,可是那一脚……
总要还吧!
林晚苏一把扯开被子,抬脚就朝着男人的腰间踹去。
谁知男人一抬手,竟毫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捏住了她的脚踝,反而将她撂倒在床上,紧接着还翻身覆了上来,有力的双臂抵着她将她圈在身下:“本王的腰要是废了,林三小姐可负责?”
男人带着邪笑的妖冶面容近在咫尺,仿佛下一秒,那张在她眼前微微合动的薄唇就会欺上来,辗转反复。
林晚苏面红耳赤,怎么办?她的心完全就像小鹿乱撞,砰砰砰的跳的飞快,好像随时都会蹦出来。
“不负责,要真是废了,那也是你自找的。”林晚苏有些结巴起来,为了缓和这种尴尬的气愤,她伸手猛地掐上了男人的腰。
感受到下身的紧绷,燕珏闷哼一声,眉头蹙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
他的薄唇微抿,一双黑眸黯了下来,他伸手覆上林晚苏捏在他腰间的手。指尖的滑腻险些让他难以自控:“是吗?那以后林小姐恐怕就要守活寡了。”
哈?
林晚苏一脸懵逼。
看着被男人握着的手,她这是又被反调戏了?林晚苏简直气的牙痒痒。
这里有个流氓怎么破?在线等,急!
“你的腰废了,跟本小姐守不守活寡有半毛钱关系……”
“天快黑了,等会你就知道了。”燕珏打断了林晚苏,顺手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梳完妆,本王带你去见识见识给我们泼脏水之人的下场!”
一转眼,林晚苏就被燕珏稳稳的放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铜镜中,她一脸茫然,而身后的男人眸色冷厉。
我……们?他们什么时候就变成了‘我们’了。林晚苏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可能病的不轻!
***
渡厄桥上,一群群男女在此驻足。看着桥下的渡厄湖旁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议论纷纷。
“咦,那个女子是谁?”
有人被林宛如梨花带雨的模样惊艳到,有些好奇的询问起来。
“谁知道,不过能被这官差押着来这渡厄湖的,肯定不是什么良家女子。”
“我知道的可比你们多,听说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仅与人苟合还有了孩子呢?”
“哎,真是可惜!长得倒是貌美如花的,谁能想到竟是如此的不知廉耻!”
马车在桥边的一棵杨柳树下停了下来,林晚苏掀开车帘,就看见了面如死灰的林宛如被绑成了一个粽子,手脚都被固定在一根长长的木杆上抬在两个官差的手里,她的背部在泥地上拖出一条划痕。
然后就被拉进了一个倒在地上塞了好几块大石头的竹笼子里,将木杆抽出来以后,就封死了笼子。
“这冷风嗖嗖的,你把我拉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啊?”林晚苏仰天长叹了一口气。
这么血腥的事情,有什么好看的!她宁愿在梦里,看周公!
林宛如听见林晚苏的声音,隔着竹笼子,她的眼珠子转动起来。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也变得扭曲而狰狞:“林晚苏,你这个贱人,是你,都是你!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林宛如在笼子中不停的扭动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结实的铁索与麻绳,她做着最后的挣扎,用嘶哑的声音冲着所有人怒吼着:“我没错,我没错!林晚苏那个贱人才是和男人不清不楚的那个,该被浸猪笼的是她们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