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管他呢!
能死在如此燕珏的手下,她林晚苏也是认了,美男刀下死做鬼也风流,好歹要比男友出轨还被推下楼死的幸福多了。
“你流出来的血太多将药粉冲化了。伤口已经和布条粘在了一起,得分开重新上药才行。”燕珏半响才叹了一口气,幽幽的道。
驾着马车的飞雁耳朵一竖,他的耳朵这是出了毛病吧……
他们家的爷居然没有将晚苏姑娘撕碎还在关心她的伤口?
飞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哎,好在气氛缓和了。
简直就是一物降一物,这个晚苏姑娘绝对是他们家爷的克星!
感觉到冰凉的刀尖小心翼翼的割开伤口周边的白布条,林晚苏不再乱动任由着燕珏折腾。
“你包扎伤口的手法怎么这么娴熟啊。”林晚苏的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比起白芷和她这种专业的来说,一点儿也不差。
难道他也懂医术?
比起白芷和她这种专业的来说,一点儿也不差,难道他也懂医术?
“我们家爷啊,那可厉害了,以前在战场的时候,爷为了让随行的御医先替将士们疗伤,每次受这些皮肉伤可都是自己包扎的。”飞雁驾着马车,晃悠着腿,语气中崇拜难以掩饰。
“这么喜欢偷听?”燕珏冷笑一声:“呵,本王看你的耳朵是不想要了!”
飞雁无奈闭嘴。
呵呵,连婚书都可以伪造,能不厉害吗?简直要上天的节奏!
话说,难道不会被杀头的吗?林晚苏缩了缩脖子。
***
燕珏将她送回了林府,林晚苏就唱着小曲一路朝着晚景楼奔去。
只是路过长廊的时候,想起早上那个诡异的女人,她下意识的朝着桃花林瞥了一眼。就见桃林深处,几枝桃花簌簌的抖得厉害。
林晚苏的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她刚想拔腿跑路,就听见呜呜的声音。
那声音听着十分耳熟,竟有点像林惊天的声音。
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林晚苏把心一横,还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唔……你……”林惊天被悬在一棵桃树上,他的双手抓着脖子下越勒越紧的绳子,双脚胡乱的踩着空。他死死的瞪着树下拉着绳子另一头将他越吊越高的女子,嘴里发出残缺不全的痛苦呻吟。
那女子拼命拉着绳子,一张蜡黄的脸色扬起扭曲的笑容,冰冷的眼底没有一丝波澜,她看着林惊天痛苦的要死,喉间溢出兴奋又沙哑的诡异笑声,显得十分阴森可怖。
虽然林惊天有点糊涂,可是说到底也没什么大错,就这么看着他被吊死了,林晚苏实在是有些不忍心。此时,她真希望自己能有武功,就像燕珏救自己那样,一个暗器就能将绳子割断,可惜,她没有。
所以林晚苏只能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扑开了那女子。
绳子从那女子的手中滑脱,原本已经翻着白眼的林惊天,砰的一声就摔在了地上。也顾不得身上的摔伤,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感受着新鲜的空气重新涌入肺腔。
“谁!为什么要阻止我!”
“有话好好说嘛,杀人可是犯法的,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帮你找岐王,岐王你知道吧?他肯定可以为你做主的。”林晚苏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她怎么就把燕珏挂在嘴边上了,好像他跟她真有半毛钱关系似的。
那女子被林晚苏压在身下,忽然身躯颤动起来,她哽咽着,伸手摸上林晚苏的脸。
手指从眉毛摸到鼻子又摸到了嘴,最后那女子更是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