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跃一听这个,咽了口唾沫:“这么厉害,但是这老小子不会出卖咱,给咱把这件事给说出去吧。”
陈民听了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不然他也不会帮咱啊。”
“对了,老林,老刘头不光给咱的玉佩估了价,而且给亲自写了一封信让我带给典当铺的李老板,我可以肯定的是是李老板看了信之后才对我格外关照,这不老刘头给咱玉佩估价一百五十块大洋,那李老板毫不犹豫的就给了两百块大洋嘛。”
林跃表示不能理解,蹲在地上蹲的腿都麻了,索性站起来踱起步来。
突然,林跃在我面前停了下来:“老陈,除非这个老刘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身份,而且这个身份还大的惊人,不然一封信就有这么大面子嘛。”
陈民的想法和林跃的一样,他也对老刘头的真实身份发生了怀疑。
别想这个了,反正那老刘头最后告诉陈民让他俩在娘身体好了之后去找他一趟,也正好找他问个究竟。
陈民对林跃示意,忙了一天,困死了,何况现在都快凌晨三点了。
陈民找了一个医院的长椅躺了下去,病房里是没有多余的床铺的,所以陪床的人是没有地方睡觉的,要不就坐在椅子上,要不就在外面长椅将就一下,现在医院的病人不多,不然连长椅都没得躺。
………………
一睁眼,天已经亮了,陈民走进病房,发现娘已经醒了。
“娘,今天感觉怎么样样,好点了没?”
娘微笑着点点头:“好多了,对了,小跃和我说你把钱借回来了你俩以后可就要多辛苦了,不管怎样都得给人家还上这笔钱。”
陈民点了点,“娘,你放心吧,我知道啦。”
娘就是这么一个要强的人,不愿意轻易接受别人的施舍与帮助,从不做欠人人情的人,而且娘也是从小这样来教育要求他俩的。
这时候,林跃已经买来了饭,一天没怎么吃饭的陈民早就饿坏了,伺候娘吃完饭后就风卷残云般解决了林跃带回来的饭。
不知怎的,可能是在这里照顾娘没怎么有什么事儿做,陈民竟然又想起了扶摇。
那个蓝裙长发,秀丽动人的姑娘,想起了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竟是那么的迷人。
真是一个漂亮可人的姑娘。
陈民不禁摇了摇头,哎哎,瞎想些什么,人家是什么身份,咱又是什么身份,就不要自作多情了。
林跃看我在发呆,伸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喂!怎么了,想什么呢,怎么还发上呆了?”
被打扰之后,陈民就像是被拆穿一样,老脸一红,忙说:“没什么,没……什么,对了,你快去给娘去打点热水回来。”
无奈之下只好转移话题。
林跃盯着我的脸,在陈民耳边轻声说道:“怎么还脸红了,你不是在想人家扶摇姑娘吧。”
见被说中了,陈民脸更红了:“说什么,别瞎说,没有的事!”
林跃哈哈一笑:“没想到老陈你个大男人还思开春了,哈哈哈!”
恼羞成怒的陈民站起来就像做势向林跃打去,林跃抢先一步哈哈大笑着去外面打水了。
只留下一脸无奈的自己和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娘。
娘还好奇的问到:“小民,刚才小跃说你思春了,怎么,有喜欢的姑娘了吗,那就快去追呀,娘还等着抱孙子呢!”
陈民脸涨得通红,连连辩解:“娘你别听小跃胡说,没有的事。”
突然之间,陈民感觉自己也得了病,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