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一整碗苦药后,宓婧欢的小脸都快皱出皱纹了。
明明是要来说宓氏的事的,怎么弄成了给她请太医、喝苦药了呢?
“很苦?”秦霄放下了手中的御笔,合上了奏折,好奇道。
“皇上可以试试。”宓婧欢带着情绪道。
秦霄挑了挑眉头,“朕不像你身子那么弱。”
“……”宓婧欢觉得与秦国君主谈话,很伤脑筋!很动肝火!
“宓小姐,含颗蜜饯吧。”苏丙生拿着一个装着蜜饯的瓷盅,递到了宓婧欢前面。
“多谢公公了。”宓婧欢感谢地朝苏丙生笑道。
秦霄待宓婧欢吃完蜜饯,便步入正题道,“听闻宓氏一族擅长机关术,便只是刚才雕虫小技?”
宓婧欢闻言脸上一囧,一想到刚刚自己的失误,她就内心郁闷不已。
“那只不过是用来防身的小玩意儿罢了,宓氏一族真正的实力自然远超于此。”宓婧欢大方一笑,解释道。
秦霄听到宓婧欢的前半句话,嘲笑地调侃道:“防身?你确定是防身吗?你每次防身的招数都是将自己与对方的脚绑在一起吗?”
宓婧欢脸色大窘,如羊脂白玉般的两颊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苏丙生低着头眼观鼻,自家陛下今日言行举止怎么这么奇怪,呃,有点失了身份,两人的对话怎么听都不像君臣之间的对话呀!这宓姑娘说话语气大胆又放肆,自家陛下怎么会这般尖酸刻薄呢?呜呜……还我陛下。
“我是女儿身,宓式机关术只有宓氏的男子可以深入学习,女子的只能懂点入门的。”宓婧欢面不改色地解释道,她才不会说纯粹只是因为自己手艺不精而已,而不是女子只能学入门的原因。那样有损宓氏在秦国君主心中的形象。
她一边低头掏着荷包,一边继续说道,“双环扣是我闲来无事做的。这个才是要呈给皇上看的。”
秦霄看了眼朝自己伸过来的一只修长纤细的柔荑,一辆袖珍的造型怪异的车,秦霄接过了那小巧的玩意儿,仔细的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