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渊不假思索,朝二人一挥手,做了个前进的指令来,紧跟着就率先弓着身子,步伐轻巧,落地无声,显然对于这种事情经验丰富。
老牛和许湖平也学的是有模有样,皆学着童渊的样子,紧随其后。
等到了门口,童渊手势一转,急促的摆了两下,三人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
童渊在前,许湖平紧跟其后,牛鼎天断后。
待到童渊和许湖平进去之后,只见牛鼎天身形一凝,两腿分开就往门口一站,凭借这他那体型优势,将大半个门口就堵得严严实实的,这还没完,但见其双手一抱,肘部有意识的往外一伸。
这下可好,原本的那一丝小小缝隙瞬间被阻断、分割成更小的缝隙,就算是身材再狭小的人都不可能通身而过,更别提赵松这大汉了,老牛如同一扇巨大的铁门,将这口大瓮中的唯一的缺口堵住,而赵松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瓮中的那只任人宰割的大鳖。
再说说厕所内的场景,待到童渊和许湖平进去的时候,只见赵松已经被捆了双手、双脚,正一屁股坐在地上,衣服上脏兮兮的,就连脸上还有一丝淤青,显然经历过一番打斗。
捆赵松用的绳子是韩泽洋提供的尼龙绳,按照他的话来说,绑匪捆人用的也就是这规格的,几百上千根细绳编汇在一起,再借赵松两个胳膊其都挣脱不开,就连捆人也是韩泽洋亲自动手的,秦牧也只是将其限制了起来而已,其还说就他这个绑法,一般人不懂行的人一时半会绝对解不开。
韩泽洋为了以防万一,又在其手腕、脚腕处各垫了一小沓其早已准备好的卫生巾,又调整了一下这松紧度,方才作罢。
韩泽洋擦了一把热汗之后,方才发现众人竟然呆呆地望着自己,开口解释道:“我这是害怕留下勒痕之类的,到时候可不太好处理,这下应该好了,到时候东窗事发也没事,没了证据,咱们完完全全可以倒打一耙。”
“你小子是不是没少干这种事情,怎么一套一套的。”秦牧看的也是目瞪口呆,韩泽洋原来是深藏不漏呀,不愧是警二代,连尾巴都事先擦的干干净净。
韩泽洋干笑两声,没有说话,显然秦牧猜对了,这事情他虽然干的不多,但也绝对不少了,他们初中好几个惹到他头上的人,都被韩泽洋这样整过,此刻也是轻车熟路。
众人的对话皆没有瞒着赵松的意思,此刻这些话语也顺着风声进了赵松的耳朵,其是越听越心凉,什么再看看这几人都是自顾聊天,连一眼都没有瞧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厮似的,这几个家伙不简单呐,赵松心道,此刻他就连之后报仇的心思都淡了很多,一边想着何时惹到的这群人,一边开始一一小心谨慎地打量起众人来。
先前制服自己的明显就是领头人,赵松瞅了眼秦牧,琢磨道,而且实力不俗,应该是什么名家子弟,时隔两年,其对于秦牧的印象依旧停留在之前那时初中,习武之后脱变的秦牧显然其已经完全认不出来了,尽管其感觉到一丝熟悉,但立马摇了摇头,将这想法抛之脑后,并归根于自己的幻觉。
赵松的目光又一一从韩泽洋、童渊脸上扫过,完全陌生,最后停留在了许湖平的脸上,熟悉、很熟悉,赵松紧紧盯着其的面孔,从记忆脑海中搜寻着。
同年纪的猴子拜托过其不少事情,找人麻烦这种事情其也不知道干了多少次,这种小事其向来是很少记在心上的,但索性事情发生的时日并不长,而且又因为出了些变故让许湖平跑了,原本说好的一千也被猴子扣了一半,所以赵松也在绞尽脑汁之后想起来了这是是谁,也想明白了自己今天的遭遇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