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尘没等在场众人有什么反应,他又涛涛不绝的往下说起来:“有道是多作多错,不作不错,说的就是你们俩这样的蠢物了。在祖庭里,你们能不做事的吗?不可能。就你们两个蠢物的性子来说,还真有可能做什么都会出错啊,看来我每日一杯仇敌血的日子,为期不远了啊,也不知…”
易尘在那里描绘着他将来痛饮仇敌血的日子,一边众仙神全都变了脸色,这得是多大的仇恨,才让那人如此恨那两人啊,血海深仇也不过如此了。至于一众凡人们,他们简直三观颠倒,这还是神仙吗?心底里发寒的他们,看热闹的心思淡了,脚底下都不自觉的往后倒退了那么几步。不过,是人就有好奇之心,他们中许多人,倒还强撑着心底的恶寒,都想看看,往日高高在上的神仙是如何泼妇骂街的。
易尘的嘴巴真毒,他吐出的话让对面的两人,脸色变了又变,仿佛他们的人头,被炼成酒杯的日子,是真的不远了。祖庭里对他们的不满,早就烂大街都是了,他们也想过,好好的把事情办好来,可每次都因这样那样的原因,一次一次的把事情搞砸。他们也想过,不做事了行不?不行,祖庭里,不养不干事的神仙。这两个倒霉催的蠢蛋,自从追杀易尘失败之后,所有人都对他们横挑骨头,竖挑刺,就连他们想偷偷躲躲懒,有的是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当然,脱离祖庭的想法他们不是没想过,可想想当初他们主持对易尘的追杀,脱离祖庭的想法是随起随落。到了现在,想想易尘的恐怖,脱离祖庭的想法,想都不敢想了。
现在,易尘又揭他们的伤疤。他们现在就怕祖庭舍弃了他们。好死不如赖活,只要还在祖庭里,他们才能活着,真要是离了祖庭,他们铁定是没法再活着了的,可就是在祖庭里,他们也不见得能过的多好。他们自己这么些年来都干过些什么,他们自己清楚,祖庭里就有大把人等着他们倒霉的。
被易尘戳中痛处的俩人疯了,他们不管不顾的全力杀向了易尘,一边杀向易尘,一边还疯狂的喊道:“姓易的,我们不得好死,你也别想活。”
可怜的两个蠢物,疯狂使他们忘记了几百年前,他们就不是易尘的对手,如今就更加不是。
笑兮兮的易尘不见了,他再出现的时候,就站在这两个蠢物,刚刚站立的地方,而这两个蠢物就站在易尘刚刚站立之处。两人的额头上,各自插着一把淡淡的小刀,那是刀气。
易尘还是笑兮兮的,背对着他的两人却动都不能动,但他们还活着,因为他们的眼中还闪炼着恐惧的光。没人看到易尘是如何出手的,大能们也没有,因为他们不认为,易尘的手段,在他们的眼里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所以,他们错过了。易尘无声也无息的干到了他们认为不可能的事,他要杀那俩人,真的是太简单了,只是他没杀。
惊骇过后,眼尖的人发现,呆立不能动的两人身上,战甲法袍开始裂开,虽然很慢,可真的在裂开。越来越多的人也发现了,最后,就连凡人们也看到了,他们惊叫着往后退去,神仙打驾,可别殃及了他们这些凡人,他们中的许多人逃也似的走了。街道两边,楼上楼下,门窗开始紧闭,看神仙热闹的凡人们一个也没了。但也有不少人,还强挺着远远的看着,对他们来说,能见识一回神仙打驾,死了也值。
裂开的战甲法袍开始脱落,先是战甲一块块的脱落,从那光滑整齐的切口来看,分明是被立场中那笑兮兮的人,用他手中的小刀切开的,只是大家都没看的分明。战甲脱落完毕后,法袍也跟着一片片的往下掉,一抹鲜红显露了出来,那是什么,所有人都非常其待。
“噢”精神神识紧锁着这两个混蛋的易尘,首先便发出声来,紧接着傻眼了。再然后,仔细观注的众神仙和凡人们“哗”的一下惊呼出声,他们看到了什么,那是肚兜,女人用的肚兜。两个大男人神仙,身穿女人的肚兜,这里什么情况?一个声音在心里疯狂咆哮,这真是疯狂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