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一口红酒，再次给她夹菜，是陈渔最喜欢的‘松鼠桂鱼’，时汕看了他一眼，“我自己可以。”客套话说了，可还是没吃。
可他像是没听到一样，‘清炒虾仁’、‘金玉满堂’、‘荷叶粉蒸鱼’……所有地道的苏菜都给她夹了个遍。
结果还是一样，只要他夹的菜，一口不吃。
放下筷子，慕郗城变了脸色。
看着眼前已经夹满菜的餐碟，时汕再不关注慕郗城，还是觉察到了不对劲。
她说，“抱歉，我不太喜欢鱼虾。”
脸色没有和缓多少，慕郗城不解：苏州，鱼米之乡，苏州人怎么能不喜欢吃鱼虾？
只听她又说，“其实，四年前我生过一场大病，病好了就再也不沾荤腥。”
关于那场病，时汕没过多描述，可慕郗城看着她的眼神让人太难捉摸。
怪不得，她动筷子吃得就那全素的盘‘花色菜卷’。
见他一直看着她，时汕莫名，“吃素很奇怪？”
“不奇怪。”想到‘花色菜卷’的用料，胡萝卜、蘑菇和卷芯白菜，喜欢吃这些，他突然笑道，“真像小白兔。”
对于他的调侃她当没听见，谁料他又接了句，“只吃素，可真好养活。”
“咳咳——”时汕被汤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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