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波丽的药店干了几天,落黎就不愿意了。
起先,波丽的频频骚扰他还能接受,因为他的肌肉比波丽的发打,每每在夜晚波丽想要爬到他的床上时,落黎就趁机把波丽摁倒教训几个拳头。
可波丽总是不肯罢休,哪怕头天晚上吃了闷亏,第二天仍然是笑嘻嘻的,和落黎一起捣药,到了晚上又奋不顾身想要拿下落黎。
可落黎忍受不住了,精神有些崩溃,每天恍恍惚惚的,一边打哈欠,一边捣药。在他最困的时候,往往会叫波丽揩油,或是摸摸屁股,或是摸摸胸脯,他也都不计较。
真是堕落。老子来岩流岛,难道就是搞基来的?
这天晚上,波丽的呼吸渐渐均匀,因为二人方才争斗过一番,波丽累得浑身无力,躺下就睡着了。
可落黎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不能再这样下去,否则会乱了大事。
夜晚还是很冷的,他的皮毛毯子盖住身子,为了防止波丽偷袭,他的衣服都没脱。
现在不走,恐怕就没机会了。
悄悄摸进院里,扑鼻的药香,他已经来不及回味在这里的几天,还是赶快离开吧。
轻轻拉来门栓,又把大门关上,大街上只有落黎一个人影。
谁家的狗在嚎叫,真不给面子。可该逃到哪里去?想了想,与屠胖子回合了再说。
看那天屠胖子和乌索隆的去向,应该也在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