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妈咪我都是为了你好。”
“乱点鸳鸯谱就是为了她好？”南寒明冷笑着插嘴。
顾怜惜深吸一口气，伸手阻止南寒明，“好了，别吵了，接下来呢？这一切……都是你们一手策划的？”
“那天妈咪在电视台门口遇见他，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本来想的是，要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
“真面目？”顾怜惜抬眸冷笑，“什么真面目？”
顾曜阳藏在桌底下的手倏地握成拳头，“他这些年，和当年残害妈咪的森莲慕思还有联系。”
顾怜惜的笑容僵住，目光瞥向南寒明，尽是寒意。
南寒明怕她误会，赶紧解释:“我和她联系是因为我觉得只有她才知道你的下落，我相信你一定没有死！”
“是吗？”她轻抿一口紫砂壶里的茶，“继续说下去。”
顾曜阳低下头，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站起来，“妈咪，接下来的计划全部都乱套了，但是，但是你一定不能和他在一起，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他，他根本是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听见他的话，她握住茶杯的手僵住，“其实，这些年，你一直误会他了，其实小时候，照顾你的人一直是他，而不是我。”
她叹了口气，“你现在讨厌他，没准是因为你的偏见，我和他经历了什么，我们彼此清楚，曜阳，我希望你能够试着去接受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