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惜听见他的话眼泪流的更厉害了,“我不要,南寒明,我不要……你放开我!”
她并不是趋向于传统,却无法忍受在她不需要时的生理需求。
他的吻接着向下,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顾怜惜,你为什么,就不能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呢?我真的很想把你锁起来,锁在我身边,让你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我一个人……”
顾怜惜身形一颤,当年被他关到小岛的恐惧又再次扑面而来:“南寒明你是个疯子!疯子!”
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唇上,南寒明笑的妖冶,“我就算是个疯子,也是被你逼疯的,我的小怜惜。”
顾怜惜忘记了抽泣,只敛眉听着他继续说下去,“小怜惜,你一走,就是那么多年,知道那一千多天我是怎么度过的吗?我每天对着你睡过的床,想着你应该还在我身边,我伸手就想揽住你,那么多年,我连生理需求都憋下了,可你呢?你在慕傅琅的身边过得潇洒,甚至连我你想都没想过,对吧?”
“我没有,南寒明,你不要那么偏激。”顾怜惜红着眼拼命的摇头,却遭到南寒明的冷眼——
“那你现在告诉我,你和慕傅琅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他琥珀色的眸子骤然变深,几乎成为咖啡色,那是他怒极痛极最好的证明。
她心一窒,却是毫不犹豫地摇了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怪他什么,那三年,的确是她先不告而别,的确是让他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可那并不能代表什么不是吗?
至少……她还是爱他的。
“南寒明,你的爱有些接近于病态了……”她目光冷峻,仿佛冬日河面,冰封千里,“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