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南寒明艰难地咀嚼着咽下那块白菜,“你想谋杀亲夫啊?差点没把我噎死。”
“噎死你最好,省的祸害人间。”
“顾怜惜你……”
就这样,两个人打情骂俏着过了一整天,可是顾怜惜的心里却并没有因为南寒明的孩子气和嬉笑打闹平静下来,相反,更加波涛汹涌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看着南寒明沉睡地样子,试图轻轻拨开他的怀抱,却做不到。
南寒明知道她没有半夜上厕所的习惯,所以无论她做什么说什么他都不会放开她。
她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看着外面的风景,她睡不着,身后是令她安心沉稳的怀抱,可她暂时开心不起来。
今天下午的事情给了她太多的狂喜,也令她深思,假如那通电话没有打来,她是不是就打算一直这样赖在南寒明身边。
吃他的住他的花他的,像个寄生虫一样,那是她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种生活她不喜欢,米虫米虫,说白了不还是寄生虫的一种吗?
靠着别人的赡养生活她是最讨厌的。
可是那几天她在做什么,她还不是收敛了良心一心混在南寒明身边等饭吃。
花店的生意她没有继续下去,美名其曰是躲避慕傅琅,倒不如说是给了个理由让她不用再为工作奔波劳累。
凭她的文凭,找一份工作并不困难,那为什么……她不能去找份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