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燕的家,在离熊家村不远的狮形村,离着有十几公里的路程。
不是太远,开车只有半个小时就到了。
钟小燕的老家还是土胚房,家里,只有一位老父亲,她的妈妈,在钟小燕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一直以来,她都是与钟父相依为命。直到后来嫁给了刘波。
钟小燕还有一个妹妹,在前年的时候,也嫁了出去。那个男人有点势力,在几次交谈当中,钟小燕知道她那位苦命的妹妹过得并不好,每天问到关键的问题时,总是支支吾吾,不愿多说。
回到家中时,家里并没有人,大门紧闭。
“不在家。”钟小燕敲了两下门,并没有听见动静。
马良说道:“问一问隔壁的邻居吧,他们或许知道钟大叔去哪了。”
此时,一个乡妇刚好路过钟小燕家门口,她看到钟小燕时,脸色一惊,道:“这不是小燕吗,你回来了!”
“吴婶!”钟小燕扭头,看到了这个乡妇时,顿时也认出她。
两人打着招呼,吴婶扭头看向一边的马良,满面微笑道:“这是你老公吧,长得可真俊。”
钟小燕面带尴尬,本来要解释的,马良偷偷拉了一下她,她就没有多说。
“呃,这车好几十万吧,哟哟,小燕,的现在可发达了!”吴婶惊奇的道,脸上羡慕不已。
钟小燕神情一缓,开口问道:“吴婶,我问您一个事,您知道我爸去哪儿了吗?”
闻言,吴婶一愣,脸色微微一变,说起话变得吞吞吐吐。
钟小燕见此,顿时就着急了,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吴婶,到底怎么了?”钟小燕焦急的道。
吴婶顿了一下,沉默了一下,回道:“算了,我也不瞒你了,你爸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
“半个月没回来,他去哪了?”闻言,钟小燕脸色大变,惊讶的道。
吴婶顿了顿,抬眼看了一下钟小燕,回道:“你还不知道吧,你妹妹回来了,被人打成了重伤,躺在医院都半个月了,一直都是你爸在照顾。”
“什么!”听到这样一番话,钟小燕顿时就如遭雷击,身子都有些站不稳,幸好马良眼急手快将她扶住。
“这是怎么回事?”马良问道。
吴婶咳了一声,低声道:“这个事,整个村子都已经闹开了,我也不便多说,你要想知道,就去医院问老钟吧。不过,小燕,婶子要给你一句话,你既然已经过上了好日子,就不要掺和这趟浑水。”
说完,吴婶叹着气,摇头走了。
马良目光一凝,拳头握了起来,钟小燕是他的亲人,她的亲人自然也是马良的亲人,有人胆敢迫害,马良势必让那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钟小燕一阵失魂落魄,随后拨通了钟父的电话。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请稍后再拨!”
“关机了。”钟小燕顿时一惊。
马良道:“小燕姐,别犹豫了,上车吧,咱们去医院。”
钟小燕上了车,马良驱车,很快就赶到了镇医院。
在前台查到钟大万的病房,不过过去一看,没有看到他人,至于钟小燕受伤的妹妹也没有看见。
钟小燕当即就急了,生怕出了什么事。
“大娘,你知道这张床上病人哪里去吗?”马良朝着旁边床位上的大妈问道。
那位大妈挺和善,回道:“哦,你说是小雅姑娘吧,他爸推着她去医院的花园散步去了,刚出去不久。”
“哦,谢谢。”听到这话,马良与钟小燕都长松了一口气。
“走吧,出去看看。”马良道。
医院外,一辆面包车迅速停下,从上头冲下来一群人,手持刀棍,气势汹汹就走向一个地方。
“猴哥,就是那个女人!”
“把她给绑了!”话落,一伙人冲了过去。
“臭老头,你给我放开,今天这人我必须得带走!”
四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强拽着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将她从轮椅上拖了起来,那女孩奋力抵抗着,轻声啜泣,泪水划满脸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各位大哥,你放过我们吧,这里有三千块,你们先拿去,千万不要伤害我女儿。”一个显得苍老佝的中年男人,一把抱住其中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壮汉的腿,捧着一撮皱巴巴的钱,眼神巴巴哀求道:“求求各位大哥了,不要带走我女儿。”
“爸,你放手,算了,让他们带走我,那个男人是不会放过我的。”钟小雅用力的挣着那双抓着自己玉腕的大手,眸子里露着一丝倔犟,侧着头喊道。
“去你妈的!三千块也想打发我们?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那黄毛没好气的骂了一声,抬脚朝着钟大万踹上一脚,足把他踢出几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