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古玉树望着棠兮茉,眼里尽是欣赏:她很聪明。
“母后,沉枫身体向来欠安,就算平时没有咳血,也不适合舟车劳顿。”梵帝也跟着解释了一句。
“行啦,哀家也就随口说说,难不成还真怪罪不成。对了,永慈今个儿怎么不说话了?”太后口中的永慈是高皇后的名字。
皇后谦卑笑答:“本宫平日话就够多了,今日是母后的生辰,本宫可不能抢了主角,所以全听母后的。”
皇后说完还有意无意地瞥向敏妃,意有所指地说敏妃抢了太后的角色,敏妃噤声。
公孙画意坐着靠近百里沉枫身边时,低头说:“王爷,今日妾身不该戴簪子。”
“既然是你的,何时佩戴便是你的自由,无需自责。”
棠兮茉不得不承认,百里沉枫说这话真温柔,也真让人暖心,只可惜,她不喜欢他对其他女人那么温柔那么暖心。
刚刚因为假装帮他顺背所以跟他坐得比较近,现在没必要了,棠兮茉便稍稍坐开了一些,保持了三分之一手臂的距离。
在其他人看来,棠兮茉和公孙画意分别坐在百里沉枫的两边,而此时棠兮茉离他还远了一点点,仿佛公孙画意跟百里沉枫关系更亲密。
棠兮茉的小动作百里沉枫是知道的,只是他没有给予回应。
因为寿宴是晚宴,所以经过慈福宫的笙歌鼎沸之后,宴席的地点转移到了御花园,太后让大家随意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