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领导眉头一皱,沉默了20秒,而后就拿起了那张卡说:应该可以的。
老板大吃一惊,似信非信的回到了山西,这样等了一个月,他是天天的看电视,看新闻,但每次看到的还是毛爷爷的相片在上面,他忍不住了,就给这个领导去了一个电话:领导啊,你不是说帮我把我爸爸的照片挂在天安门城楼上的吗,怎么着都过了一个月了,还没动静啊。
领导也很惊讶,说:“你爸爸的照片已经挂在上面了啊,你有几个爸爸?
这老板很生气,就挂断了电话,心想自己肯定是遇上骗子了。”
蒙铃听到这里,就插嘴说:“看来真是骗子,这种事情也敢答应,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
萧博翰长长的叹口气说:“其实人家并没有骗他,过了几天,这个老板因为办事,要用户口,到派出所去,才发现自己的户口已经被人改了,籍贯从山西太原变成了湖南韶山,老爹的名字也换成了毛~泽~东。”
“啊啊。”蒙铃一下就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了。
倒是萧博翰还在悠悠的说:“所以啊,帮你搞一套新的身份,一点都不难,那个老板是凯子,化了300万元,实际上安现在的行情,30万元都能搞定的事情,记得陕西有个房姐,人家搞了四个身份,你这事情是小菜一碟。”
蒙铃听萧博翰如此说,也就放心了。
萧博翰看看时间,还来得及,估计大伯还没有休息,就给大伯去了一个电话,吧这里的情况给大伯说了一遍。
大伯自然是满口答应了,说:“博翰啊,那你就安排人把蒙铃给我送回来,至于出国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在省城帮你直接搞定,送她到加拿大去,过个三两年,她就能改头换面,回来就成归国华侨了,你们柳林市统战部还要招待她呢。”
萧博翰就和大伯约好了时间,说明天就送蒙铃过去。
放下电话后的萧博翰,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和蒙铃天各一方了,心中有多了许多的难舍,这离别的伤悲,慢慢的就充满了整个房间,萧博翰就在想,以后自己想到蒙铃的时候,一定会很忧伤,这一别就是好几年啊,一定很难再经常见面了,自己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不由的,柳永那“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的诗句就涌上了萧博翰的心头,他低下了自己一贯都高傲的头颅,抱着蒙铃,满眼蔓延着无尽的忧思。
他们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述说着比起的爱意,说了很久很久最后一路幸苦来到柳林市的蒙铃,到底还是睡着了,萧博翰不愿意惊扰疲惫中的蒙铃,就这样抱着她,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清晨,如水的晨光在天际里蔓延着,驱逐着漫天的阴霾,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挂在客厅里的时钟在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蒙铃颤动着睫毛,恋恋不舍地从睡梦中醒来,昨夜恍惚做了一个梦,似乎又回到了自己刚来柳林市的时候,自己和萧博翰在草地上飞奔,那是多么温馨的一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