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玄郎一见到其发挥信号,忙带头向原路返回。
慌乱中,宋山也不管东南西北,一心带着二人逃命。直走了小半个时辰,遇一破庙,上悬一匾,书“岳王庙”三字。不经考虑,便匆匆进庙休息,里面可真配得上破落二字。只见里面满地稻草,有如猪舍一般,岳王圣像身后“还我河山”四字匾额已向东斜去。
“二位小师弟,今晚我们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再逃吧”王烈和李子通异口同声的应了一声,三人就在左边偏殿里用稻草铺了厚厚一层,倒身便睡了起来,止睡到五更天便又踏上了逃亡之路。
孙玄郎回到客栈未曾见到他们的踪迹,只见在客栈后门有一摊血迹,便知此地必有打斗发生,又临阵策划追杀之计。
“老三,你带几人在本地搜查,老四,你带几人去边境拦截,我去前边看看”说罢,众人便个个行动。
三人逃至一人烟密集处,突感步行太过缓慢,宋山变买下两匹马,疾驰而去。止行得半日,已被孙玄郎等人追上。
“好小子,竟被你生生逃了这许多事日,真真是气煞我也”孙玄郎驻足道,“你这个杀人凶手,害了我们这么多人,我一定要为他们报仇”王烈道,若不是李子通死死抱紧,此时王烈已是孙玄郎刀下亡魂,说时迟那时快,宋山已怒气冲冲向孙玄郎驰去。
好刀法,只见宋山使剑指向孙玄郎,竟被孙玄郎以一招飞云式巧妙的化开,宋山又使了一招蜻蜓点水离马背向上跃起,变为一招黄蜂倒刺向下直取孙玄郎天灵盖。果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只听“叮”的一声,双刃交接发出清脆的一声。孙玄郎胯下之马体力不支,一声长嘶过后,已瘫倒在地。
二人顺势而收,立于平地之上。“你害我师父师叔和师兄弟二十三口,今日我就要为他们报仇雪恨”宋山道,“哼,只怕你这小小毛童功力不够”孙玄郎冷笑道。
“乒乒乓乓,乒乒乓乓”二人又打了起来,虽说宋山武功不强于孙玄郎,但是仇恨充斥着宋山内心,此时的宋山有如神助,一套金乌剑法耍的呼呼风声。只见孙玄郎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只得节节后退。
打了片时,只见孙玄郎向后翻了三个筋斗,立于一处连发三标,宋山见势,挥剑拦挡,直退到中间位置,也连发三标,瞬间向王烈和李子通身边跃去。“看我手势你们就走,在前面等我”还不及说完,孙玄郎攻势已到,宋山恐其伤到二人,进步拦截其攻势。二人又站到一处,直打的天花乱坠之时,二人已逃到三十里开外的镇上去了。
孙玄郎见状,气道:“只恨我只孤身一人,不然定不能逃走,看刀”说罢,孙玄郎一刀劈到,正中宋山左肩,痛的他连退数步,突然倒地。孙玄郎以为其已然气绝,跨马便欲向二人逃跑方向追去。突然只觉得腹中一阵痛麻,已然被一把剑穿透身体,登时便倒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