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密实的树缝照进房间来,通亮的卧室里,宽大的床上,女人还没有醒。
站在床边的男人第无数次的看了眼手表,紧紧地抿着薄唇,心底升起怒气。
十一点,她这是预备早上都不醒来了吗?
“碰”地一脚,踹在床尾,那力度大的质量上好的床也跟着晃动起来。
女人似乎感应到那力度,又或许是生物钟到了醒来的时刻,竟然迷糊地睁开眼睛来。
满室明媚的阳光,女人心情贼好,光洁的小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双眼轻微地闭起,“嗯嗯”---嘴里嘟囔着,伸着懒腰。
男人面露难色,轻蔑地看了眼她。
“醒了?”那仿若来自雪山的声音,遥远而又陌生。
女人伸着的手臂顿住,下意识的抓住被角,一头蓬松的头发从绵软的被子里探出来,拧着秀气的眉头看着面前陌生的男人。
“你是谁?”女人很是不悦,双眸也开始在房间里搜索,不是之前的管家,这个陌生的男子是谁,但一想到被子下自己光裸的身子,女人抿着唇,死死地拽住被子。
“小姐,请带上您的东西从这里出去!”男人笔直地站着,一身墨色的西装在阳光下形成一道暗哑的光。
丫的?什么?小姐?出去?他脑袋是被门挤了吗?还是说他大清早没有吃药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