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姚的心思并不在这,打算先回内蒙待一阵子,清静清静,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来贵州找我们,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互道珍重后,在西来寺山脚下分道扬镳。
西来寺所在的盘县离黔虎堂并不是很远,两个多小时后,我们便回到黔虎堂。
回到铺子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三人迈步进了铺子,刚进去,正撞上李福从里面出来,那小子一脸的愁容,愁容之下还带着几分火气,他一看到我们,就好像看到救星一样,一拍大腿:“哎哟!老大!你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破产了!”
我啧了一声:“啧!这大上午的!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晦气!看你火急火燎的!到底怎么了!”
李福转身就往楼梯上走:“老大,你跟我来,上来你就知道了。”
四个人陆续上了三楼,一进去,就看见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背对着我们坐在沙发上,那男人听见有人进来,转过头来看,那男人一看到我就笑了:“小张,别来无恙啊!”
我看着面前的男人,脑子里飞快搜索着关于这个男人的信息,心里咯噔一下:“老黑!真的是你啊!”
周老黑手里还抓着两只大鸡腿,嘴边上全是油渍:“这还有什么真不真的,可不就是我呗。”
四个人重新坐下,李福拎着水壶给大家沏茶,根雕的茶几上放着好几只包装好的烧鸡,边上的塑料袋里,鸡骨头已经堆成了小山。
九哥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暗自打量着周老黑,想从一些细节的地方,揣摩眼前这个人的心理状态,像九哥这样的人,在道上混的太久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的理念,已经根深蒂固。
牛耿相对来说就弱智的多,一看有烧鸡吃,哪管那么多,伸手撕下一只鸡大腿,吧唧吧唧吃的那叫一个香。
我指着茶几上的烧鸡问李福:“这怎么回事儿?你们把烧鸡店抢了?”
一边的李福说话了:“老大,这事情可不能怪我啊,是你说的,他要什么就给他安排什么,好家伙,他没要别的,一张嘴就要十只的烧鸡,烧鸡还没吃完,他又让我再去给他买十只烧鹅!”
老黑看着李福,一脸的不耐烦,啧了一声:“啧!你废话怎么这么多!不就几只烧鸡嘛!又不是不给你钱!”
我生怕它俩会吵起来,赶忙充当起和事佬,伸手拽着老黑的胳膊:“烧鸡有什么好吃的,咱们兄弟那么久没见了,走走走,我带你去外边好好吃一顿,就当给兄弟你接风洗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