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树上确定了方位,以远处的一座山作为参照物,开始走上返回岜沙苗寨的路。
简段截说,两个人走一段路,就找一棵树爬上去确定方位,靠着所剩无几的干粮,硬是走回了岜沙苗寨。
到岜沙苗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他们找到先前住的那家小旅馆,旅馆主人很大方的给他们弄了一些吃的。
虽然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是对于饥肠辘辘的两个人来说,已经再好不过了。
他们两个人在旅馆里饱餐一顿,又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坐着旅游小巴又回到贵阳。
他二舅因为成者阝有事,就先回去了,老黑怕一路上带着这些冥器不安全,就打算在贵阳本地销赃。
老黑自认为手里的冥器价值连城,就到各个古玩市场向人打听,贵阳哪家古玩行底子最厚,最有实力。
三打听两打听,就知道了黔虎堂,当老黑知道黔虎堂的堂主是我的时候,当然就跑到黔虎堂来找我。
但是,他又怕自己盗墓的勾当被发现,所以刚开始的时候,一直都藏着掖着。
不凑巧的是,当他鼓起勇气,走进黔虎堂的时候,我当时并不在黔虎堂,而是在几百公里外的西来寺。
听了老黑的叙述,我明白了大概的事情经过,不过,这些我都不太关心,就问:“这么说,那块凤坠也是你们从那口红漆棺材里弄来的么?”
老黑点了点头:“对啊,那块玉片当时被那女尸握在手里,我觉得应该很值钱,就顺手装进包里了。”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个很大胆的猜测在心中升起,如果老黑说的都是真的,那口红漆棺材里躺的会不会就是梦秋呢?如果不是,那她的凤坠又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
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牛耿继续追问老黑一些问题:“那个,老黑,你昨天晚上不是还提过什么什么凉凉山么?那凉凉山又是什么地方啊?”
昨天晚上大家都喝的有点高。老黑想了很久才想起来:“哦,你听错了,我当时说的是娘娘山不是凉凉山,当时我和我二舅盗那些冥器的地方是深山老林也没个正经名字,我就随口取了这么个名字,方便以后跟人侃大山……”
在我们谈话的时候,九哥从头到尾都在一边喝茶,有一搭没一搭的听我们讨论,对于他来说,这一切的一切都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在这件事情当中,他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旁观者而已。
就像正在屏幕前看这部小说的“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