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那场残忍食宴的组织者披头散发的特丽莎被架起来的时候,她死死地盯着夏长天。
大头夏长天恶毒地笑着:“正如你不曾放过你加害的华夏人,我们怎么都不肯放过你!”
“等等!”在裹尸袋的拉链快要拉到顶的时候,特丽莎喊道。执行的大汉停了下来,剩下一张苍白的脸,在即将封住的裹尸袋拉链之间。
“换种死法吧……”特丽莎的声音,从喉咙里一丝丝地抽出来:“用枪,用毒药,什么都行。”
“不。”夏长天异常冷酷地拒绝了,他淡淡地道:“我们想让你怎么死,你就得怎么死,你没有选择。”
裹尸袋被拉上了。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特丽莎,忽然间疯狂地挣扎起来,她哭喊着,嚎叫着。似乎想把自己的生命,燃烧在这最后的几秒钟内。
弹射器的一声轻响之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夏长天缓缓转过头,看着一旁已经是浑身冷汗的人群,微微一笑:“记住,千万千万,别欺负华夏人。对于敌人,我们不讲道理。”
此时在苏斯帝国领国乌克红某个军事基地,正一片忙碌,苏斯帝国刚刚占据了这个原本独立的国家。
乌克红离自由航道很近,几乎就在自由航道的出口处。
虽说在乌克红这个国家是通过民主投票的形式自愿并入苏斯帝国的,但这其中无数的政治手腕和内幕操作,当然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然而最最重要的,自然还是苏斯帝国强大的武力后盾。不论西方国家制裁也好,反对也罢,都无法从根本上动摇一个以武力治国的好战国家。
这个原本属于乌克红第五舰队的基地,在更换了主人之后,已经完全改变了模样。
除了基地建筑,还保留着乌克红建筑特有的华丽雕塑和繁复线条以外,所有和乌克红舰队有关的痕迹,都已经被清除了个干干净净。
现在占据这里的,是苏斯人。
在乌克红人看来,苏斯人是野蛮,简陋,没有艺术细胞的。
漂亮的基地,落到他们手中不过短短几个月,就变成了一个堆满了沙包和隔离网,遍地是如同坟包一般丑陋的高强混凝土碉堡,空气中充斥着汗臭和冷冰冰钢铁味道的监狱。
这些苏斯人,所干的每一件事,仿佛都是为了把他们自己给活活憋死。他们那可怜的脑瓜子无法去欣赏和理解一切美好的事物,他们只对死板的纪律,枯燥的训练和他们那丑陋的机甲,战舰和武器感兴趣。
在乌克红人的眼里,这些苏斯人即使征服了全世界,也是可悲的。他们活着,完全没有意义。
如果说,乌克红人的生活,是风景如画的枫林,那么,这些苏斯人的生活,就像是蛛网遍结堆满了破锈机器的荒废厂房!这些枯燥、没有艺术细胞、不懂生活的苏斯人,死了都不应该进坟墓,而应该丢进金属废品回收站!
他们浑身,都散发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
不过,有一点是乌克红人无法否认也无法理解的。
那就是他们眼中呆板而没有情趣的苏斯,却在上千年地历史中,涌现了大量杰出地文学家,诗人、哲学家和音乐家。这个不合理的现象,乌克红人最终归结于苏斯人那种刻板枯燥的文明产生的变异。
基地主楼,一个表情冷峻的苏斯士兵,正在满是浮雕的柱子上打着孔。他需要在这里挂上一幅电子显示屏,至于浮雕,他连看也没看一眼。
电钻的噪声中,乌里扬诺夫凝视着墙壁上的壁画。
这是基地中央信息大楼作战指挥大厅正面墙上地一幅画。这幅高二十米,宽十二米的大型壁画,画上一名船长,用手枪顶着脑袋,呆呆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导航器。背景,则是乌克红的版图。
画很精致,舰艇,星空,那位船长和他身边人的表情,活灵活现。抛开乌克红人那让人讨厌的浮华风格不谈的话,这幅画堪称一副伟大的艺术品。
乌里扬诺夫是一个典型的苏斯人,冷酷刻板。见过他的乌克红人不会想到,他还是一位有着高超艺术鉴赏能力地画家。在苏斯,艺术类的课程有着很高的水准,无论是在大学,还是在幼儿园。
乌里扬诺夫知道,这幅壁画的原版,现在保存于乌克红国家美术馆,表现的是乌克红一个古老的传说。
那时候,一支小型探索舰队在探险中,不小心陷入了自由航道的迷宫之中,由于缺乏食物和水,船员们一个接一个的死去。最终,整支舰队只剩下一艘船和船上最后的九个人了。就在船长萨尔绝望地将手枪顶住自己的太阳穴时,他发现了这片土地。
这片土地最初就是以萨尔地名字,命名为萨尔。乌克红这个名字,是一个组合词,经过无数次战争和演变,最终,形成了现在的乌克红。
在一个军事基地的主楼大厅,出现这么一幅画,显然是和乌克红的格言有关系。因为这个传说,乌克红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