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然将方才的说重复了一遍,魔严听后,大怒而起,将一旁侍婢拿着的茶水拿起,狠狠的砸向温子然我:“夜华怎么会死,温子然,你给本门主一个解释。”
温子然看到那飞来的茶具后,赶紧往后连退了几步,然后“扑通”跪了下来,道:“门主,那贼人实在嚣张,还说要到十八殿来与门主见见面,我看那贼人恐是就在这附近。”
魔严双手重重的攥紧,眉锋紧蹙,沉浸在了又失去一个爱徒悲痛之中,况且,魔严将风夜华当成他的左右手,当成他最可信的人,现在不过眨眼的功夫,他就失去了肖离跟风夜华,这怎能不让魔严恨。
他现在眼神就似要杀人一般,温子然说再多的话,魔严也听不进去,他眼眸发直的盯着温子然,只看到温子然的嘴巴在一开一合。
温子然还在叨叨不停的说:“当时我们赶到火场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那贼人还器张的说与我在十八殿会面,所以,我就派下了二十殿的弟子来保护门主。”
“哈哈哈哈!”温子然的话终于说完了,而大殿外头也传来了这样嚣张至极的笑声,使得殿内的长老们无不是回头看向大殿。
而最先看到那从大殿走入了一男一女的人,正是魔严。
只见魔严目光发凉的盯着那一青一黑的身影,男子的体形高大精瘦,五官分棱,俊逸的容颜中散发着一股深沉的气质,深邃的眸子泛着淡淡的凉意,而走在男子身旁的女子则是一身青色衣服,头上挽着一枚木簪,气质清新,容颜秀丽。
而这突然闯入十八殿内来的一男一女,却令整个殿的长老们都惊呼了起来。
“夜音,真的是夜音回来了。”
“十多年过去,夜音竟然一点也没变。”
“是啊,想当年,我们跟夜音一样的年龄,如今十多年过去,夜音还是很年轻俊美,而我们……”
“不过,他倒是还有脸回来,当初瞥下二十殿不管,独自离开罗刹门。”
“就是,他身边带着的那位是谁?”
他们议论云云。
而云轻婉与焚天音却以镇定又极为霸道的姿态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中。
魔严听到大殿内那些议论之声,原本烦躁的心情更加恼怒:“都给本门主闭上嘴巴。”
魔严一喝,那大殿内的长老赶紧闭上嘴巴。
大殿顿时安静了下来,只有的便是云轻婉与焚天音二人行走的脚步声。
云轻婉与焚天音停留在了大殿间,然后回头扫了扫身旁的温子然,云轻婉忍不住的笑了:“温长老,麻烦请你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你……你……你是谁?”看着眼前这一张陌生的面孔,温子然往后连退,手指着云轻婉质问道,随后,他似又想到了什么,便回头对魔严说:“是她,就是她,就是她纵使烧了二十殿的,也是她烧死了魔医的弟子。”
焚天音目光冷冷的倪了倪温子然,随后抬起了手,拂袖一挥,一阵强劲的冷风自他衣袖底下拂出,那温子然竟被那一阵狂风卷飞了起来,再重重的砸落到了地面。
温子然痛苦的在地上翻滚道:“门……门主,你……你看他们,当着你的当都敢如此放放……放肆!”
云轻婉冷眸一瞥,语气冷漠的说:“我师父作为二十殿内的长老,管教一下你这颠倒是非黑白的杂役弟子,难道也需要跟门主通报一声吗,今夜若非我与师父都在场,恐怕风师兄便要枉死了。”
“你说什么?”魔严听到云轻婉开口,漆黑的眸子沉了沉,目光深深的打量焚天音身旁的女子,关于焚天音在外收了另一个女徒弟的事情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至少,仅仅只有在京国城待过的老百姓略知情一二,而魔严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也不想去打听有关于焚天音的半点消息,所以也就不知焚天音竟还收了一下徒,也就更加不知道,焚天音收的徒弟,正是他一心想替肖离报仇的对象。
让魔严惊讶的是,眼前这十几岁的女子,竟会被焚天音看上。
之前焚天音还在罗刹门的时候,魔严就处处与焚天音比高低,他专研制毒,而焚天音却传研制救命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