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于悦赌气走出裳于悦的房间一段距离后,回头看了眼,见既没姐姐出来,也没有佣人叫住自己,眼里忍不住流露出狠辣。
不就是看不起她吗?
说的那么好听,什么为了她好,不过是怕她嫁进王家,裳于家的人就不会全心全意支持她裳于云一个人罢了!
真以为没了她裳于云的帮助,她就嫁不了王东擎?!
哼!
且给她等着,以后她定把所有看不起她的人,统统踩在脚底下!
裳于悦心里想着事情,没看到前面走过来人,直直的撞进了那人的怀里。
“哎呦~”脑袋被狠狠地撞了下,裳于悦捂着疼痛的脑袋,有些气恼的看着来人。
张嘴想骂人的,可在看清楚和自己撞在一起的是王毅山。裳于悦立刻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姐夫,你怎么走的这么匆忙?是有什么急事吗?”
王毅山看着眼前双眼红肿却依然乖巧的裳于悦,怎么也没办法,把她跟老爷子口中,无耻勾引东擎的浪荡女人联系在一起。
他一直不说话,只拿眼睛盯着裳于悦。
裳于悦顿时有些发毛:“姐夫?”
王毅山回过神来,缓和了声音道:“阿悦,你今天是不是去找东擎了?”
裳于悦一听这话,就明白,自己勾引王东擎的事情暴露了,心思快速的转动,像往常一样装可怜道:“姐夫,我是去找东擎哥了,可是他……他……”
期期艾艾了好半晌,裳于悦好不容易挤出两滴眼泪:“可是他对我动手动脚……我说我会告诉姐夫,让他别那样,他不听,幸好当时有佣人进来,我才免遭……”
裳于悦咬了咬下唇,抬眸楚楚可怜的望着王毅山,“姐夫,我愿想着,都是一家人,不用说出来闹得大家都难堪。可现在看来,我肯息事宁人有些人不肯,他是不是跟你说了,我勾引他?”
王毅山原本责怪裳于悦,可听她这么说,又觉得自己错怪了她。
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好色?
东擎除了国外那个情妇,就没有其他的女人了。
这次他回来,身边也没带什么女人,憋久了,难免对身边的女人有想法,他如果对阿悦下手,没有得逞,反咬一口也不是没可能。
王毅山眼睛上下扫了一眼裳于悦,发现印象里的小女孩,已经长得玲珑有致,该凸的地方凸起来,该翘的地方也都翘了起来。这样鲜嫩的女人,他看了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东擎?
王毅山的喉咙有些发紧。
随即,觉得自己有些禽兽。
这是自己的小姨子,不该起邪恶的念头。
王毅山假装喉咙不适,轻咳了两声,说:“东擎是跟老爷子说了一些不好的话,我已经跟老爷子说了,他不会再责怪你。不过,东擎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离他远一些,他再对你动手动脚,就告诉我。我替你出头,不要遮遮掩掩的,反倒让别人倒打一耙。”
裳于悦闻言,心里顿时松了口气,面上感激的说:“谢谢姐夫,我就知道姐夫你最好了!”
她说话的时候,因为激动胸口起伏颇大。
“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王毅山不敢再多看一些,垂下眼帘,说:“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
裳于悦点点头,继续往前没几步身影便隐没在了花丛里。
王毅山却是站在原地,眼前浮现裳于悦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身体忍不住发热。
甩了甩脑袋,王毅山把脑海里的那些念头甩去。
回到房间里,王毅山注意到裳于云有些不高兴,问她怎么了?
裳于云道,没事。
王毅山顿了顿,也没把裳于悦勾引王东擎的事情说出来。毕竟,他现在认定了,是自己的侄子,想染指裳于悦没成功,反咬一口。这件事本来就是裳于悦受委屈了,再说出来,不过是让裳于云心里难受,而裳于悦更加难堪罢了。
两夫妻各有心事,谁也没察觉到谁的异样。
当夜,王毅山勇猛的来了三次。
裳于云气喘吁吁的趴在床上,问:“毅山,今天怎么这么兴奋?”平常他都是潦草结束,裳于云对这一点最不满意,可年过五十的人,体力下降也正常,她也不能埋怨什么。
王毅山闭上眼睛,眼前浮现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心头不由得有些烦躁,抱紧了裳于云,说:“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我累了,睡吧。”
裳于云也实在累到极点,缓缓地闭上眼睛,陷入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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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各表一枝。沈家这边宴会结束,沈老爷子、沈老太太就把沈瑶叫过去,好好安慰了一番。
沈瑶知道男佣人的事情,已经被平息了,心稍稍的放了一些。
忙碌了一整天,人早疲惫到了极点。
沈瑶很快跟沈家二老告辞,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待沈瑶走后,沈老太太抬眸看向旁边站着的佣人,道:“去看看洛琛睡着没,没有睡着,请他过来。睡着了,就不用打扰他了。”
佣人福了福身,走了出去。
而卧室里,叶简汐和慕洛琛正准备休息,沈老太太身边的老佣人便走了过来,说是沈老太太有事商量,请他过去。
慕洛琛知道老太太找自己过去,八成是为了询问孩子的事情,便道:“嗯,我稍后就过去。”
佣人闻言,退出了卧室。
慕洛琛回头对上叶简汐担忧的眸光,说:“我去跟沈奶奶说清楚,你先休息。”
叶简汐心里担忧,但也帮不上什么忙,点了点头,说:“你好好跟老太太说,别让她误会了慕家。”
“嗯,我知道。”
慕洛琛轻声说了声,转身离开了卧室。
叶简汐目送他离开,深深的叹息了声,天宝、天佑的事情曝光出来,只怕沈家会觉得他们住在沈家,是给沈家惹麻烦上身,由此破坏沈、慕两家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