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那由一道道铁杆组成的井盖缝隙往下面望了望,深入一点,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
刘大能又在掌心吐了两口吐沫,嘿的一声就要去打开这井盖,结果使了半天力气也没拽开,井盖就好像焊死了一样连在了地上!
“乖乖,这他妈的到底是干啥的啊?”刘大能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少聪明不死心,也要试试,被我拦下了,看着他和鸡崽子一样的身体,我蛋疼的说,“行了行了!人家大门都锁着不让咱进来,咱们已经不对了,还要翘开人家的地窖,哪有这种事情!”
下水道一会功夫在我口中变成了地窖,大家觉得我的话貌似很有道理,这才不再纠结里面有什么,看了看时间,散步也散的差不多了,我们四人又翻墙跳了出去,这便回到了油伞大师的小楼里,回去之后发现,油伞大师早就念完经了,正在厨房给做饭呢!
没想到油伞大师还真是一专多能,什么都会,少聪明赞叹起来,“我就不会做饭,都是我妈给我做的,以后跟着油伞大师,也不至于饿着!”
顿时遭来我们的鄙夷,这少聪明居然打了白吃白住的心思,真是可恶!
这个时候,童菲菲也从楼上下来,在空气里嗅了嗅,“好香啊,晚上这是要吃什么东西呢?”
“你们呀,要想吃东西,就快来给我打打下手啊!”我们正讨论着,油伞大师就端出了一盘又一盘的荤素菜,童菲菲对我们一挥手,“你们这些男人怎么不去做饭?难道想不劳而获吗?”
秦苏赶紧要进厨房,走了两步忽然反应过来,“咦,不是做饭都是女人的拿手好戏吗?”
“额?做饭不都是男人干的吗?”童菲菲皱着眉头想了想,“反正我不会,平时都有人送饭来!”
最后我们的决定是,那就谁也不去帮油伞大师下厨,好像比赛一样坐在饭桌上一动不动,同情的看着油伞大师跑来跑去。
油伞大师绝对是得道高僧,就是这样也没怨言,过了一会才擦着头上的汗,将七八个菜上齐了,还取来两坛青稞酒,往桌子上一摆,刘大能惊讶的问,“油伞大师,你居然还能喝酒?”
油伞大师一直当我们称他为友善大师,故此从不拒绝我们这样叫,连摆手,“我当然能喝酒吃肉了!我这一派不忌讳这些!”
事实上,密宗也是分很多教派的,而且所忌讳的东西也不一样,有些教派只忌讳喝酒、有些却要忌讳吃肉喝酒,一生就与青菜萝卜白开水打交道,虽苦但是值得敬佩,秦苏问道,“那么大师你是哪一派的呢?”
油伞大师就打了个哑谜,“你可知密宗为何称之密宗吗?那是因为这些都是秘密啊,哈哈!”
油伞大师说了个冷笑话见我们都没幽默感,也是没啥意思,把油伞放进怀里,腾出两手给我们倒酒,嘴里还说,“小羊和我搭档的时候,我们可是经常一起喝酒聊天的,现在他走了,小葱你可要陪好佛爷我,我可不想这几十年连个酒友都没有!”
少聪明赶紧摆手,“油伞大师,你可错了,我来的时候家主说我只要来这里呆两年,怕是陪不了你那么久了!”
少聪明的话让油伞大师长大了嘴巴,“两年?你开什么玩笑?你看佛爷我都在这里从十几岁待到三十几岁了,连那小羊都待了二十年了,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董瀚麟都没回南京,你就安心的陪着佛爷我吧!”
“怎么可能,我估计诸葛羊回来之后就替换我,我诸葛小葱可是被家主看中的人才,怎么可能陪你待那么久,我还要被委以重任呢!”
听了少聪明的话,我和童菲菲噗的一声就笑了,不过极力掩饰下,少聪明倒是没发觉我们的不对!
油伞质问少聪明,“你说诸葛羊来替换你?那绝对是不可能的,诸葛羊原名叫公孙羊,前些日子发现了董瀚麟的踪迹,上报了南京,当下得了诸葛羊的名号,小羊可是指望着这一仗咸鱼翻身呢!回头有了功劳,还能在这里呆着?”
“所以啊,是你来接替诸葛羊,诸葛羊是不可能接替你了!”